晏行昱眸子幽深,笑着说出令人脚底发寒话
荆寒章有些委屈:“现在脑子不好,你别嘲笑。”
自从受伤后,他就隐约觉得自己好像比之前还蠢。
晏行昱脸上全是未收去笑意,将旁信拿过来给荆寒章看。
荆寒章拿起来看看,飞快扫遍,诧异看向晏行昱。
“安平是你人?!”
荆寒章脸色好看些,道:“不疼。”
晏行昱捧着他脸左看右看,发现他脸上汗水果然少些,才松口气,他凑上前去亲亲荆寒章苍白唇,柔声道:“瑞王责怪你吗?”
荆寒章知道晏行昱手眼通天,宫里事八成都知道,他也没觉得奇怪,道:“没有,他说若是夺位不成功,便送你出京都城。”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晏行昱笑道,“就算逃得再远,又有何用?”
荆寒章根本没想那多,他只想和晏行昱起好好,两人挤在摇椅里,轻轻伴着晚风晃着。
听到荆寒章脚步声,他忙起身,高兴道:“殿下……”
荆寒章快步跑过来下扑到他身上,两人直接抱着跌回摇椅上,椅子吱吱呀呀来回晃个不停。
晏行昱:“……”
荆寒章将头埋在他颈窝,小声道:“行昱,头痛。”
摇椅来回晃,晏行昱腰身不着力,软得根本爬不起来,只好抬手抱着荆寒章腰身,柔声哄他:“让鱼息来给你扎针。”
护荆寒章生无虞。
若是荆寒章真出事……
亲卫不敢再细想,忙颔首称是。
***
荆寒章头痛欲裂地回府,还没进门就问侍从:“行昱回来没?”
“他是摄政王安插在宫中最大暗桩,除无人知道。”晏行昱心不在焉地伸手戳戳荆寒章心口,“你就只看到这个重点?”
荆寒章又看遍,疑惑道:“那封诏书被皇后瞧见又如何,那诏书应该没盖印,应该今晚就会被处理掉。”
晏行昱却笑道:“可是皇后不知道啊。”
荆寒章愣。
“皇帝立储诏书从来不会告知旁人。”晏行昱道,“这次皇帝为杀,故意让你瞧见未盖印诏书。”
“那怎办呢?”荆寒章问晏行昱。
晏行昱也学着他语气,笑得不行:“对啊,那怎办呢?”
荆寒章想想,歪头道:“可诏书若下,们只能……逼宫吗?”
这是荆寒章能想到,最能越过诏书强行得到皇位法子。
晏行昱张大眼睛,大概被荆寒章天真惊到,好会他才咬着荆寒章衣襟笑起来,肩膀都在发抖。
“不。”荆寒章喃喃道,“你抱抱。”
晏行昱抱他更紧:“抱着呢。”
两人相拥着在摇椅上晃好会,那摇椅才慢悠悠地停下。
晏行昱已经被晃晕,眼睛迷迷瞪瞪,还在问:“殿下,你头还疼吗?”
说来也怪,荆寒章明明疼半天,但回到晏行昱身边抱他会,嗅着他身上淡淡药香,没会那针扎似头痛竟然点点消散。
“公子刚刚回来没多久。”
荆寒章点头,脚下更快,几乎是跑着回房。
晏行昱正靠在摇椅上赏月,旁小案上还放着封信,隐约能瞧见几个字。
「皇后……见诏书。」
晏行昱心情很好,唇角轻轻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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