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章:
鱼息唇角抽动,只好垂下头。
晏行昱将信分别写好,语速极快飞快将事情说出,荆寒章还没反应过来第件事,晏行昱已经将所有事回去吩咐完。
荆寒章:“……”
荆寒章看愣愣。
鱼息早已习惯,接过信看都不看晏行昱,飞快跑。
晏行昱脚踝处有些敏感,被荆寒章摸差点脚蹬出去,几乎带着哭音道:“别碰,先看信,殿下!”
荆寒章无奈,只好先将信鸽腿上信取下来。
信上内容极其简单。
「后传信出宫。」
荆寒章念给晏行昱听,晏行昱张开满是水波眼睛看眼,才恹恹道:“皇后果然等不,今晚将消息传给二皇子,让瑞王派人去盯着巡防营,再写封信回西北,晏修知也要盯紧,晏戟……”
荆寒章:“……”
两人面面相觑。
晏行昱古怪道:“殿下,没想到你竟然爱这口。”
荆寒章:“……”
荆寒章立刻否认:“不是没有!”
:“皇后并不知晓皇帝只是立个诏书来试探你,当知晓诏书已定、自己儿子再无缘皇位,她会如何做?”
荆寒章盯着晏行昱脸庞,几乎看呆。
“皇帝病重,无人会告知皇后那诏书真假。”晏行昱唇角勾着,高深莫测道,“逼宫?倒要看看最后是谁狗急跳墙被逼着选这种下下策。”
荆寒章:“……”
荆寒章这才反应过来,方才自己说那句“逼宫”到底有多好笑。
荆寒章在旁幽幽看着晏行昱。
晏行昱将笔放下,手中沾些墨,被他慢条斯理地拿着湿帕子点点擦着。
荆寒章上前,接过帕子认认真真地替晏行昱擦墨痕。
荆寒章自从脑袋受伤后,比之前还要好懂,晏行昱只要看到他这个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
晏行昱歪歪头:“殿下,再来次?”
晏行昱这番叮嘱十分熟稔,看来是习惯这般处理事务,荆寒章听得心都疼,忙道:“先不说这个,你先休息吧。”
“不行。”晏行昱强撑着起身,擦擦眼尾还没止住泪痕,道,“把鱼息叫过来,有事要吩咐他。”
荆寒章看到他这样还要忙,有些后悔刚才拉着晏行昱肆意妄为。
鱼息很快就过来,看到晏行昱披着荆寒章外袍在桌案前写信,荆寒章在旁小媳妇似磨墨,瞥见鱼息盯着晏行昱,荆寒章立刻凶巴巴地瞪他眼。
鱼息:“……”
晏行昱轻轻凑上前去咬他唇,暧昧笑道:“是不是行昱越强势,殿下就越想……唔。”
他话都没说完,荆寒章就忍无可忍地堵住他唇。
摇椅晃半个多时辰,荆寒章抱着晏行昱去沐完浴,回到房时,刚好只信鸽落在窗棂上。
晏行昱双腿发软,脚尖绷紧将被褥蹬出条条褶皱来,他眼睛都不睁,喃喃道:“殿下,看信。”
荆寒章走到床边喂他半杯水,将他伸在外面小腿塞到被子里。
他们现在虽处劣势,但棋盘似乎处处都是生机。
二皇子则是盘好棋,被晏行昱硬生生搅和得稀碎。
晏行昱运筹帷幄,淡淡道:“皇帝这段时日不会醒,们等着便好。”
他说完,正要去看荆寒章,就察觉到自己腰腹上顶个奇怪东西。
晏行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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