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星河在旁看着,酸得眼睛都要流泪,他小声嘀咕:“也想养这样灵兽。”
离索刚买好两个糖人,笑
京州扶献城,繁华熙攘,宽阔官道边条河流从护城河蔓延至整个城池,两岸烟柳画桥,绿瓦红墙间百花盛开。
花朝节,满城百姓踏青赏红,祈福迎百花神。
每逢回溏城花朝节,沈顾容总会跟着兄长起出门踏青。
因为沈顾容爱画仕女图臭毛病,总是被他墨守成规兄长盯得死紧,到地方便被兄长带到群男人堆里,听那些文人之乎者也,烦得要命。
仔细想来,这还是沈顾容头回在花朝节这般自由。
奚孤行手指轻轻敲敲腰间挂着剑柄,不耐道:“离索虽然废物,但起码是个金丹期,而且沈十身上有师尊护身结界,只是下个山不会有什大碍。”
他想想,又压低声音仿佛惊扰什似:“你都知道,妖主和师尊所说神器根本不确定存不存在,沈十无端受牵连,到现在也不知是在为谁背黑锅。被困在离人峰这些年来,他每次出门都只能用分神傀儡,试问天底下修士谁像他这般憋屈?今日他既然误打误撞下山,那就随他去,万事扛着。”
楼不归歪头:“可他现在用不出灵力,若是遇到危险……”
奚孤行:“死不,出什事全权负责。”
楼不归喊他:“师兄,万有意外呢师兄?”
白鹤离开后,楼不归才将视线从毒草上移开,道:“三师兄威武。”
奚孤行:“……”
奚孤行瞪他眼:“方才说话你句别记,全都忘。”
楼不归:“为什?”
奚孤行恼羞成怒:“说忘便忘!若是被知道你告诉别人,当心你药圃!”
原本他还因见不到奚孤行无法变回人形而满脸绝望,但刚入扶献城,沈顾容立刻将奚孤行抛出脑后。
——他现在门心思只想赏美色,顺便画个画。
可惜是,他小爪子根本连笔都拿不住,只能干着急地在牧谪头上胡乱抓。
牧谪觉得头皮阵发麻,皱着眉把他捧下来:“饿?”
沈顾容站在他掌心,爪子还在划拉,啾啾几声,牧谪根本听不懂。
奚孤行被楼不归烦得不行,看在他人傻份上,硬是抠出最后点耐心来:“前几日三水携诛邪追查只从洞庭逃出水鬼,约摸今日就能到京州扶献城。”
“三水?”楼不归努力想想,“啊,十大徒弟,他回来啦?”
“嗯,他统领诛邪多年,性子沉稳,靠弟子契可以轻易寻到他师尊。”奚孤行,“照他现在修为,护住个沈十不成问题。”
楼不归这才放下心来。
沈顾容并不知道自家师兄因为他差点和妖族宣战,此时他正窝在牧谪头上,满脸好奇地看着热闹人群。
楼不归大吃惊,忙磕磕绊绊地说:“好、好!马上就忘!师兄没有以下犯上,没有要欺师灭祖,没有说‘离人峰掌教是奚孤行’……”
奚孤行:“……”
奚孤行痛苦地揉揉眉心,觉得整个三界门派掌教没有人比他更糟心。
他起身就要走,眼不见心为净。
楼不归正在拼命忘记奚孤行那些大逆不道话,百忙之中叫住他:“师兄,十怎办?你要将他带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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