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魔修……就是前世致沈奉雪惨死罪魁祸首!
“那只魔修作恶多端,危害三界多年,传说中圣君追查他五十年,
牧谪冷淡道:“你修为,不及妖主,且凤凰有不死鸟之称,你与他,以卵击石。”
青玉眨眼,狐狸媚气简直能勾人魂魄:“所以,才要你帮啊。”
牧谪不为所动:“你哪里来自信,觉得会帮个和完全不相干人?”
青玉撑着下颌,懒散地看着牧谪,他无论何时都在笑,好像真诚十足,但在牧谪看来那狐狸笑却更多是算计和舌尖带针多端诡计。
“不相干……吗?”青玉也不觉得受伤,他抬手蘸着杯中冷茶,轻轻在檀木桌上画个圈,随意地说,“牧谪,你以为这次阐微大会为何会在离人峰上大办?”
牧谪没吭声,推开门走房中,屈指弹,桌上瞬间燃起簇火苗,将偌大个房间照亮。
青玉负着手晃荡进去,还在那说:“你想啊,这些人都是明摆着为神器来,妖主狼子野心众人皆知,又哪里肯让他独吞神器,自然是全都寻理由留下来。”
牧谪手顿:“你知道神器之事?”
青玉笑吟吟:“此事三界众人皆知啊。”
牧谪微微垂眸,掩中眸中寒意:“也是。”
靠谱牧谪把师尊拐到房中,捋头发捋到半夜才心满意足地离开正舍。
牧谪缓步走出去,又担心院中长明灯太亮沈顾容睡不安稳,抬手随意点,将灯熄灭几盏,这才走去偏室。
夕雾依然还住在偏院,牧谪倒是乐得自在,毕竟泛绛居正院偏室比偏院要离师尊近得多,无论发生何事他都能瞬间到沈顾容身边。
他边走边随手灭灯,等到偏室,身后已是雾霾沉沉,漆黑如墨。
牧谪收手,淡淡道:“这晚,有事吗?”
牧谪眸光微闪:“为何?”
“离人峰曾与妖族定下约定,圣君在百年之内不可下山。”
牧谪怔,蹙眉道:“因为神器?”
“不光是因为神器。”青玉道,“还因为……离人峰埋骨冢下那只魔修。”
牧谪瞳孔缩,猛地死死抓住剑柄,骨节用力到已经微微发白。
青玉也不拿自己当外人,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翘着腿晃来晃去,突然像是在闲聊天样,随口道:“牧谪,你觉得当妖主,可好?”
牧谪霍然抬头。
青玉脸上眸中全是毫不掩饰笑意,那艳色唇勾着,似乎只是在随口说玩笑,见牧谪看过来,他还轻轻眨眼,颇有种不着调随性。
牧谪不动声色地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胡话吗?”
“这是胡话吗?”青玉依然笑眯眯,“妖族所在之处是陶州大泽,那里千百年前本就是狐族之所,想夺回来,也是理所应当吧。”
偏室旁枣树上,青玉突然倒吊着冒出来,两只手成爪状,“嗷呜”声,笑嘻嘻地说:“有没有被吓到?”
牧谪瞥他眼:“幼稚。”
青玉笑着从树上跃下来,道:“还以为今日你要宿在圣君房中呢。”
牧谪斥他:“别胡说八道——阐微大会不是已经结束吗,你怎还在这里?”
“妖族还没走呢。”青玉道,“听说妖主是想等圣君清醒,让他将雪满妆契给解掉,所以要多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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