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从沈顾容手中夺过来,声如细丝,讷讷道:“没什,只是……盛灵药瓶子。”
沈顾容仿佛把全部依赖都给牧谪,闻言也不质疑,继续窝在他怀里,闭眸沉沉睡去。
牧谪个人僵在榻上,夜无眠。
翌日早,雨依然在下,牧谪早早从榻上起身,到林束和医馆后院枫树林练剑,顺便发泄下自己不知从何而来满心郁结。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牧谪收剑回去。
牧谪眼睛眨不眨地看着他,心脏猛跳,大概是为逃避他狼狈地垂下眸,视线却落在沈顾容近在咫尺薄唇上。
牧谪几乎僵成根柱子,死死握着拳才避免做出连他自己都觉得放肆事来。
好在沈顾容很快就撤回去,他依然舒舒服服地窝在牧谪怀里,问:“那这样还近吗?”
牧谪沉默。
和方才脸贴脸对比,这样确实不近。
牧谪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
这次不像幼时那样,软软三岁小师尊靠在他怀里取暖,牧谪这几日本来都在为那场春梦和青玉那番话苦恼挣扎,沈顾容突然贴过来,他刚刚堆好理智再次不堪击,溃不成军。
牧谪结结巴巴地说:“师尊……太近。”
他依然还是这句,哪怕觉得再近却也不想伸手推开沈顾容。
果不其然,沈顾容也依然回他句:“可是冷啊。”
。”
沈顾容认真地看着他方向,左歪头右歪头:“睡觉便是冒犯吗?”
牧谪低着头,没吭声,算是默认。
沈顾容有些失望地说:“那好吧。”
牧谪莫名失落,正要强迫自己将沈顾容手臂拿下去时,就听到他师尊轻笑声,说:“那你来冒犯师尊吧。”
到房间时,果不其然,沈顾容刚醒。
牧谪将剑收起,莫名不敢看他,行礼道:“师尊,晨安。”
沈顾容墨发披散,坐在榻上撑着头,似乎十分头疼,听到声音他睡眼惺忪地偏过头,蹙眉道:“牧谪?”
“是。”
沈顾容揉
牧谪缓缓地放松身体,沈顾容根本没察觉到他异样,手指勾着他衣襟,突然像是被什硌到似,含糊地“嗯?”声。
牧谪怔,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沈顾容纤细手指顺着他衣襟往下探,摸索着摸到牧谪腰间个琉璃瓶。
沈顾容好奇地把琉璃瓶拿上来,左看右看都看不到,只好问牧谪:“这是什?”
牧谪:“……”
牧谪视线猝不及防落在琉璃瓶中青玉妖修灵力线似绕来绕去,脸唰红。
冷,就要取暖,而最暖地方就是牧谪怀里。
沈顾容自认为逻辑并无问题,反而很奇怪牧谪为什说太近。
他眨着眼睛,突然凑上前和牧谪几乎脸贴脸,两人呼吸交缠,旖旎又带着压制色气。
沈顾容还在那说:“可觉得这样才是近啊。”
牧谪:“……”
牧谪:“……”
沈顾容说:“师尊准啦。”
牧谪脑子轰声,仿佛什东西炸,等到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沈顾容扯着躺在床上。
牧谪这才恍惚意识到,方才炸掉,是他理智。
沈顾容蹬掉罗袜,将脚贴在牧谪小腿上,整个人往他怀里贴,等寻到个舒服位置,他惬意地叹口气,说:“好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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