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谪愣:“什?”
沈顾容直无神眸子终于有些微光,他像是魔怔似抬起手缓缓抚抚牧谪侧脸,呢喃细语:“先生。”
牧谪眸子微微沉,抬手握住沈顾容手背:“师尊,您在叫谁?”
沈顾容微微歪头,有些迷茫地眨眨眼睛。
牧谪声音重些:“你在叫谁?
理智恢复后,沈顾容又有些尴尬,心想:「也只有牧谪这样好脾气人不生气。」
最开始明明是沈顾容主动提出来要徒弟摸耳朵,但牧谪真听他话上手摸,他又呵斥“放肆”,沈顾容想想都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
沈顾容深吸口气,故作镇定道:“无事。”
牧谪见他没生气,也松口气,微微抬起头来。
只是他抬头,用余光盯着他沈顾容骤然愣。
沈顾容半个身子都靠在他身上,双手攀着牧谪肩才堪堪没有让自己滑下去。
他艰难道:“你……你放肆。”
牧谪低头看他,浑身突然僵。
不知是不是因为狐耳太过敏感,牧谪只是摸几下,沈顾容已经完全受不住,被摸得浑身酥麻,腰身发软,涣散双眸微微失神,羽睫上都凝出几滴水雾,轻轻眨打湿轻薄冰绡。
色气得要命。
沈顾容说完后就后悔。
这话怎听着像是上赶着卖乖求撸灵宠呢?
沈顾容正要找补地说“算”,就看到他家大逆不道徒儿竟然真朝他伸手,飞快地捏住他狐耳。
沈顾容:“……”
沈顾容狐耳直直立起,瞪大眼睛看向牧谪。
从方才见到牧谪后,他直都是低着头或者是满脸通红模样,再加上场面实在是太过尴尬,沈顾容根本没注意到牧谪脸。
直到现在,他才真真切切地看清楚牧谪宛如脱胎换骨似脸。
大概是结婴,牧谪脸上那狰狞猩红胎记已消失不见,露出张俊秀至极脸庞,他身青衣,身形颀长,双凤眼古井无波,如皎月映幽潭。
加上之前那狰狞胎记对比,越发显得他脸庞俊美非凡。
沈顾容怔然看着他,不知想到什,突然喃喃道:“先生?”
瞬间,牧谪仿佛觉得自己心中有什猛兽扑出来,不过下瞬就被他死死勒住,强行保持理智清明。
他僵直着身体将沈顾容扶着做到软椅上,讷讷认错:“是牧谪冒犯。”
沈顾容微微喘着,闻言抬头瞪他眼,只不过平时那满是威严瞪视,到现在在那微红脸颊,失神双眸衬托下,硬生生成为番惑人无边美色,撩得牧谪心砰砰直跳。
牧谪只看眼就飞快垂下头。
沈顾容喘会,身体中带着燥热酥软终于缓缓褪去。
牧谪面无表情,故作镇定地摸两下,沈顾容瞳孔微微涣散,股酥麻从发根灌入天灵盖,接着传遍他四肢百骸。
他自己扒拉自己耳朵时根本没有半分感觉,就像是左手捏右手似,但牧谪那双手不知带什奇怪力量,只是轻轻捏,沈顾容腰身软,险些站不稳。
牧谪压抑住自己直在微微发抖手指,又大着胆子摸两下,才道:“果真是冷……”
句话还没说完,沈顾容身子陡然瘫软,猝不及防扑牧谪满怀。
牧谪眼疾手快把把他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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