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顾容点头。
牧谪所说「养疫鬼」法阵,沈奉雪有十分清晰记忆,连细枝末节都清二楚,沈顾容昨晚时候翻查到半夜
沈顾容古怪地说:“你就不能多注意注意,现在是在夸你好看这点吗?”
牧谪尝试着将额头抵在沈顾容颈窝,在沈顾容把他推开之前,小声说:“师尊之前告诉过,说不必在意皮囊美丑。”
沈顾容听到他仿佛哭出来声音,心又软,无奈地拍拍他,道:“好,不想挨夸是吧,那往后都不夸你。”
牧谪:“……”
沈顾容觉得自家徒弟什都好,就是爱哭爱撒娇,点小事心思都敏感得不行,跟个小姑娘似,也不知道奚孤行那种大老粗性子是怎把牧谪带成这样。
对上牧谪委屈眼神,沈顾容有些心虚,他干咳声道:“只是头回瞧见你不带胎记脸,觉得你和位故人比较像,认错而已。”
牧谪见他回答,继续步步紧逼,握着沈顾容手摩挲两下,轻声问:“就是师尊所说先生吗?”
沈顾容尴尬得不行,含糊地点点头。
牧谪说:“那将胎记再染回来,师尊不要将认错。”
沈顾容愣下,才失笑道:“胎记还能再染回来吗?”
”
你看着脸……在叫谁名字?
大概是牧谪手握痛他,沈顾容眼中光亮猛地熄灭,他像是陷入场大梦中骤然清醒,有些疑惑地眨下羽睫,含糊地说:“牧谪?”
牧谪握着他手不让他撤开,生平第次对沈顾容露出强横气势,他定要问出个结果,冷声问:“方才师尊叫什?”
沈顾容抽两下手都没能抽回来,眉头轻轻皱,道:“叫什?牧谪啊,还能叫什。”
若是奚孤行听到这句话,指不定就拔短景剑劈他。
安抚好徒弟,沈顾容打算个人出门。
牧谪忙跟上来:“师尊去哪里?”
沈顾容向林束和借刀,正在偏头看着刀刃锋不锋利,闻言挑眉道:“去找人。”
牧谪愣,看看他手中刀:“难道虞州城还有其他妖邪?”
“能。”牧谪强硬地说,“只要想,就能,只求师尊不要将和旁人认错。”
沈顾容心道这小子倒是倔强,只好说:“好好,下次定不会认错,你那胎记也省省吧,美不学偏要学那丑。”
牧谪得到承诺,才轻轻放开沈顾容手。
方才强势逼问是他,现在委委屈屈也是他,牧谪抿唇,讷讷道:“之前……真很丑吗?”
沈顾容:“……”
“不是。”牧谪本来强势得要命,但见到沈顾容这副想要挣脱他模样,不知怎突然有些委屈,他哑着声音,道,“你刚才唤,‘先生’。”
沈顾容立刻瞪大眼睛。
在看清楚牧谪那张脸时,沈顾容确实被吓跳,因为牧谪脸和他回溏城先生十分相似,但若是仔细看话,轮廓虽然相似,但总归还是有区别。
就比如他先生并不像牧谪这样面容冷淡,嘴唇也没有这削薄,若是拎出来五官分别对比,还是能瞧出来些许差别。
沈顾容方才只觉得自己愣下神,根本不知道自己对着牧谪说什,牧谪直接问出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大概震惊到把心里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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