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梦……
「来个人杀吧!!
长老这才继续。
沈顾容虽然表面上风流至极,平日里总是游着画舫去画美人,但这还是生平第次做“春梦”,他整个人臊得不行,都有点不敢看牧谪。
「若是兄长知晓第次春梦对象是个男人,肯定会抽死。」
沈顾容自小天不怕地不怕,最怕人便是比他大五岁兄长,每回他爹娘舍不得下狠手教训他,但只要他兄长站在他身前冷冷看他眼,沈顾容立刻乖顺如小狗,个字都不敢多说。
沈顾容正担惊受怕着,脑海里突然闪现个零碎片段。
沈顾容:「对象竟然还是牧谪啊啊啊啊!」
牧谪:“???”
本来听到沈顾容做春梦还有些不爽牧谪立刻心花怒放,不受控制地紧紧盯着他。
既然师尊……也做关于春梦,那是不是代表,还有希望?
他正这样欢喜地想着,就听到沈顾容狂乱地想:「竟然边咬他嘴唇边问他知不知错?!啊啊啊天,哪家师尊会这般教导徒弟啊?!误人子弟啊这是!」
牧谪:“……”
沈顾容说完后,才缓缓清醒。
他先是睡眼惺忪地看牧谪眼,又歪头盯着桌案发会呆,突然像是记起什,不受控制地倒吸口冷气。
书阁长老被这个声音吵得本来有些不耐烦,正要训斥吵到他弟子,视线扫,正好落在沈顾容那张清冷脸上。
长老:“……”
事?怎看起来像是被人咬似?」
牧谪:“……”
牧谪头垂得更低。
沈顾容研究着研究着就有点昏昏欲睡,大概是昨日妖修灵力带来交欢期刚过,沈顾容十分容易疲倦,坐没会就开始打瞌睡。
他没想睡着,但意识却点点陷入黑暗。
他后知后觉地心想:「等等,在梦中咬牧谪唇,为什他……」
沈顾容像是木头傀儡似,点点地偏过头,视线落在牧谪那微肿、细看还有齿痕唇上。
沈顾容:“???”
沈顾容:“……”
沈顾容不知是不是受打击过头,“啊”声,面无表情地心想:“真好,不是梦啊。”
牧谪:“……”
牧谪像是被当头泼冷水。
那根本不是春梦,只是昨日现实罢。
牧谪说不出心里是什滋味,反正挺不好受。
沈顾容崩溃会,这才意识到长老在和他说话,忙点头,绷着清冷神情,道:“没有,您继续。”
长老险些开口训斥话立刻硬生生吞回去,他干笑声,颔首道:“圣君,有问题吗?”
沈顾容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他几乎崩溃。
「啊啊啊——」
「竟然……做春梦?!」
牧谪:“……”
牧谪余光直扫着他,见他头点点,好像就要睡过去,在沈顾容倒向旁边墙壁时猛地伸手托住他脑袋,没让他直接撞到墙上去。
旁边弟子根本不敢正眼看沈顾容,所以不知道被三界奉为清冷圣君沈顾容正肆无忌惮地枕着徒弟小臂睡得正熟。
刻钟后,书阁长老打着哈欠进知白堂。
他睡意朦胧,抬手敲敲桌案,道:“今日来上授道课。”
敲桌案声音直接将沈顾容给惊醒,他猛地颤,喃喃道:“你知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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