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兰:“……”
温流冰脑子根筋,根本不会因为沈望兰是个孩子就留手,灵舫中传来啪啪啪几声脆响,沈望兰娇嫩手背都被打红,眼眶中含着泪,愤怒地瞪着温流冰。
温流冰疑惑地收回手,还在说:“这种游戏有什好玩?”
沈望兰:“……”
沈望兰咬着唇,瞪着温流冰半天,气得“哇”声爆哭,迈着小短腿跑到牧谪身边,下扑到他身上。
沈望兰想想,觉得自己这样也不对,只好说:“好吧,那收回去。”
温流冰这才缓和神色。
沈望兰伸出胖乎乎小手,笑吟吟地说:“们来玩吧。”
温流冰想从他口中套出点话来,闻言点头同意。
手心打手背比是两人反应能力,沈望兰和真正傻乎乎虞星河比半天后,次都没输过,把小废物虞星河打得眼泪汪汪。
红色道侣契翅膀扑腾得几乎要飞起来,直在往沈顾容脸上蹭,看起来着急得不行。
沈顾容笑,抬起食指轻轻地抖抖红色灵蝶,柔声道:“怕什,没人能伤得。”
牧谪留在灵舫上,眉头紧紧皱着,神识化为灵蝶轻轻蹭着沈顾容手,哪怕知道沈顾容修为通天,但他还是止不住地担心。
旁温流冰心就很大,他盘膝坐在地上,和正在玩九连环沈望兰说话。
“小孩,你到底从哪里来?酆都城怎可能有活人?”
日落后,虞星河活像个真正出嫁姑娘家,再次穿上那身熟悉凤冠霞帔,哽咽着坐上黄鼬抬着轿子。
他掀开角帘子,怯怯地问旁跟着师尊:“师尊,真不会有事?”
沈顾容身红衣拢着宽袖跟在轿子旁,脸上贴着张狰狞鬼脸纸,被风吹起角露出削薄艳红唇来。
“放心。”沈顾容声音越发漫不经心,但莫名给虞星河种安全感。
虞星河这才将帘子放下,乖乖做他新娘子去。
“牧娘娘,呜那个人
沈望兰飘,自觉能打遍天下无敌手。
然后盛情邀请那什从没有听说过诛邪统领来玩。
诛邪?
这名字太羞耻,听就不是什正经人。
沈望兰怀着这样心思,被温流冰打得哇哇大哭。
沈望兰看他眼,撇撇嘴:“不要和你说话,你看起来就很傻。”
温流冰:“……”
温流冰正色道:“不傻,是诛邪统领,率领三界无数诛邪,从来没人敢说过傻。”
沈望兰歪头,满脸天真无邪:“可是你看起来就是傻乎乎。”
温流冰沉声道:“你收回去。”
鬼脸纸将众人气息隐匿住,等到酆都城门大开后,沈顾容跟着黄鼬横穿过酆都,当年汹涌护城河百年时间早已干涸,沈顾容踩过龟裂河床上,桃花眸没有半分波动。
只是细看下,少年时宛如潺潺泉水眸光,和脚下干涸河床,也相差不多少。
少年时恍如镜花水月,只有伤痕累累眼下才是现实。
穿过护城河,从后城门处酆都,城外依然全是浓烈灰雾,黄鼬化为人形,穿着喜庆红袍抬着轿子摇摇晃晃走向荒原。
它们看起来似乎毫无目地行走着,沈顾容跟在轿子尾,眸子轻轻动着,他肩上听着红黑两只灵蝶模样契,都在扑扇着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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