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顾容眼睛张大,从来不知道自己后颈红痣这敏感,轻轻弄就仿佛中情毒似,酥麻快感遍布全身,修长五指抓着
沈顾容吃痛皱眉,牧谪这口完全没留力,他恍惚间觉得自己是不是被这小崽子咬掉块肉,疼得他不断吸气。
后颈是命门,沈顾容从来不会让别人碰,但现在牧谪在他命门上咬口,他却兴不起任何反抗念头,只能艰难放松身体。
姓牧小崽子咬着沈顾容后颈那块嫩肉,都咬出个发红牙印才缓缓松开口,在沈顾容看不到地方,牧谪面无表情,眼眶微红,那张脸已经被不知哪里来红色胎记占据半边,看着极其可怖。
沈顾容察觉到牧谪松口,这才缓缓松口气,抬手像是哄孩子似拍拍牧谪后背,小声说:“你怎?”
话音刚落,沈顾容就感觉后颈滴水落在上面,带来道细微温热湿痕。
沈顾容愣,立刻意识到牧谪就在前方。
他正要往前走,就感觉个人疾步冲到自己身边,把扣住他手,将他整个人拉到自己怀里。
沈顾容认出牧谪,根本没有反抗地任由牧谪紧紧抱住自己。
虽然沈顾容身上施障眼法,能让周围人察觉不到他存在,但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徒弟抱在怀里姿势还是让他老脸红。
沈顾容干咳声,轻轻推推把他抱得死紧牧谪,小声道:“别在这儿,们……”
沈顾容滚。
艳红道侣契化为灵蝶飞在半空,倾洒下碎如星光灵力为沈顾容引路。
只是走过两条街,沈顾容才后知后觉。
牧谪不是被他支去收拾疫鬼吗,怎神识里感应到疫鬼在城中央,而道侣契却是往南飞?
整个咸州依然找寻不到离更阑气息,沈顾容犹豫下,继续跟着道侣契往前走。
沈顾容愣。
牧姑娘这是……又哭?
沈顾容正要开口,又觉得这样戳穿好像有些伤徒弟自尊心,只好装作无事发生。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牧谪在他后颈轻轻舔下,这下比方才那口让沈顾容受刺激还要大。
他浑身发麻,被舔过地方应该是他后颈红痣,又疼又酸麻,只是下就让沈顾容控制不住软腰。
们找个巷子,偷偷摸摸。
但他话还没说完,牧谪被他这个抗拒动作激得猛地浑身颤,像是怕他逃跑般,双臂收紧,几乎想将他勒死在怀里。
沈顾容呼吸有些困难,他又挣两下:“唔,牧谪,你……”
牧谪猩红散瞳猛地缩,撩开沈顾容垂在背后长发,几乎是发狠地口咬住他后颈。
沈顾容:“……”
虽然他对离更阑口中阵法不屑顾,但总归要提防些,据说「养疫鬼」那种阴损阵法就是离更阑在孤鸿秘境寻到,保不齐他还有其他更加古怪阴毒阵法。
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牧谪。
沈顾容为杀离更阑折腾奔波百年,直到现在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对离更阑恨,远远不及牧谪小脾气来重要。
离更阑可以晚点杀,但他不想牧谪因为不必要误会而难过丁点。
「真是好师尊。」沈顾容自吹自擂,走会突然感觉道侣契像是疯似,扑扇着翅膀往前面人群中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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