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轻轻摩挲着沈顾容后颈,看着那方才牙印已经在灵力运转间缓缓愈合,只是几息已经化为淡粉色牙印,包裹着那枚鲜红欲滴红痣。
又欲又撩人。
“不重要。”牧谪面无表情,散瞳依然未合,看着极其诡异,但语气却是前所未有轻柔,“师尊是谁不重要,不在乎。”
这句话听着倒像是情话,沈顾容晕晕乎乎地信。
见危机解除,沈顾容往后缩缩,这才
沈顾容定定神,觉得面前人是牧谪,他没什好怕。
有这个念头,沈顾容这才恢复镇定,松开牧谪手,双手拢着袖子,慢条斯理道:“之前骗你。”
黑暗中,牧谪身体微微僵。
沈顾容感觉到他呼吸骤然急促,大概知道他定是在纠结这事所以才会这反常。
他叹口气,五十地将失忆当成夺舍事告知牧谪,最后还加句:“不是故意骗你。”
沈顾容后知后觉,连忙运转灵力将体内酸软消除掉,这才快步跟上牧谪。
他空着手捂着后颈,触碰到那个牙印时“嘶”声,不知道牧谪到底受什刺激,竟然下这狠口。
难道就因为骗他不是夺舍?
不对啊,没这严重吧?
沈顾容不明所以,但他实在是怕被包围在人群中感觉,只想找个无人地方和牧谪好好说清楚。
牧谪宽袖,将上等法袍都抓住道道褶皱来。
“牧、牧谪……”
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牧谪这般对待,哪怕知道周围人看不见他们,沈顾容还是有种赤身裸体,bao露在众目睽睽羞耻。
他用尽全力抓住牧谪衣襟,眼眸含着水,喃喃道:“牧谪,牧、牧谪,师尊有很重要事同你说,们找个没人地方……”
沈顾容浑身酸软,羞耻得都要哭出来,他本来是想用师尊身份来让牧谪听他话,但牧谪却似乎没被他吓到,反而伏在他耳畔低低笑声。
沈顾容说完后,牧谪呆怔许久,才笑笑,道:“不重要。”
沈顾容歪头:“嗯?”
沈顾容眼睛灵障还未完全消散,哪怕是大乘期也无法动用修为去看,黑暗中他看不见牧谪神色,只能靠着分辨他语气来判断他到底有没有生气。
牧谪语气听起来好像没生气,但这话怎越听越奇怪。
他正想着,牧谪已经走过来,再次抱住他,只是这次怀抱十分轻柔。
只是他刚走到巷口,看到那黑漆漆巷子,又看看头也不回牧谪,不知怎,沈顾容突然有些怕。
这种怕是没来由,仿佛是对未知事情恐惧,又像是猎物进入陷阱前那瞬间心悸。
只是犹豫下,牧谪已经把他拉到巷子中。
沈顾容突然心砰砰跳。
巷子片黑暗,牧谪似乎抬手隔绝巷口,主街上声音瞬间被隔绝在外,整个巷子只有两人呼吸声以及衣衫摩擦声响。
沈顾容被他笑得酥半边身子,怔然拽着他衣襟才没让自己摔下去。
牧谪低声道:“是,师尊。”
沈顾容……突然有种不怎好预感。
牧谪放开他,握着他手头也不回地往旁巷子里走。
他走得很慢,沈顾容努力跟上他步伐,后来想想,哦对,是大乘期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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