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道理来说,不会复发才对。
牧谪握着他手贴在自己脸上蹭蹭,眸子沉沉地看着他,语调却和平时如出辙,没有半分变化。
“师尊,脸若是从今往后都变成这样,您还喜欢吗?”
如果没那张和先生样脸,您还会像之前那样待好吗?
您待所有特殊,会因为这张面目全非脸,而毫不留情地收回去吗?
「逆徒!混账!」
沈顾容都不记得自己被咬几次,最后他实在是被牧谪固执给吓怕,终于忍着难受妥协。
“好好好,就这里就这里。”沈顾容眼尾潮红,微微偏头,蹭掉冰绡上水珠,声音低哑地抱怨道,“迟早会被你弄死。”
牧谪看着他像是哭过遭脸,终于满足。
散瞳缓缓凝聚成瞳仁,牧谪将结界解开,光芒从外倾泻进来,微微照亮他面目全非半张脸。
但他等又等,非但没等到脖子上戳,反而后颈刚刚消除痕迹地方又被狠狠咬口。
沈顾容:“……”
沈顾容简直都要哭:“牧茞之!”
牧谪做完坏事,非但没有任何悔恨之意,语气还十分平淡,道:“可牧谪就喜欢留在这里。”
“疼!”沈顾容在黑暗中瞪他,“又疼又痒,又酥又麻,你想难受死吗?”
笑着道:“你不生气就好——唔,别动后颈,很痒。”
牧谪从善如流地收回手,轻声问:“师尊身上痕迹……消得很快。”
沈顾容不知道他为什说这个,点点头,道:“灵力运转,般小伤很快就没。”
牧谪微怔,他抚摸着自己后脖颈上依然没有消去痕迹,不知怎突然笑,他伏在沈顾容肩上,喃喃道:“师尊不喜欢在您身上打戳吗?”
沈顾容小声嘀咕:“你那哪是打戳,你是要吃人啊。”
牧谪设想下沈顾容毫不犹豫舍弃他场景,顿时四肢百骸都在剧烈沸腾,好似腔热火
沈顾容忍着难受轻轻摸着后颈牙印,说来也怪,那枚红痣地方他自己摸没有任何感觉,怎牧谪碰他就隐约有种不文雅反应,身体软得都要化作水,险些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
这是什道理?
他正嘀咕着,无意中看到牧谪脸,愣下,才皱眉道:“你脸怎?”
牧谪依然是那副温和模样,垂着眸,乖顺得很,他淡淡道:“疫毒复发。”
“复发?”沈顾容上前摸摸他脸,仔细探查半天,才道,“不可能啊,人脸树给灵果不是将你疫毒解得差不多吗?”
沈顾容也来脾气,直接抬手在后颈上抚,那牙印再次消失。
他扯衣领,冷冷道:“就脖子。”
爱咬不咬,惯着你臭毛病。
牧谪面无表情看着他,再次将他手握住,在后颈处咬口。
沈顾容:“……”
沈顾容后颈太过敏感,被咬口难受得要命,他扒拉下衣襟,露出他白皙如玉脖颈,他指指,示意牧谪往这里咬。
“你咬这里吧,痕迹留着。”沈顾容说,“后面……太难受。”
牧谪沉沉盯着他脖子,抬手轻轻抚摸下,血液缓缓流动在指腹下,脉搏跳动。
“好。”他乖顺地说。
沈顾容松口气,乖乖扒着衣服,等着牧谪在他脖子上打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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