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星河立刻说:“师尊才没有错,师尊做什都没错!”
沈顾容忍俊不禁。
虞星河得到师尊给本命剑,开心得不得,出泛绛居后,捧着剑在离人峰逛无数圈,逢人就炫耀自己剑。
只是现在整个离人峰都在忙七日后合籍大典,所有人都忙得晕头转向,根本没时间听他炫耀,虞星河还炫耀没几个人,就被忙得几乎要吃人师兄们把拽过去当苦力去。
过几日,彻底将风露城收入囊中温流冰终于有时间回到离人峰。
虞星河呆呆地盯着那把剑,又看看沈顾容,似乎不可置信,他指着自己:“给?星河哒?”
沈顾容失笑:“是啊,接着吧,手累。”
虞星河瞥见沈顾容手腕上好像有红痕,以为师尊是受伤,连忙接过来,爱不释手看半天,欢喜道:“谢谢师尊,星河很喜欢!”
沈顾容道:“喜欢就好。”
他抬起手,虞星河见状立刻凑过去,将自己脑袋往他掌心蹭。
牧谪愣下,他这几日被合籍大典事闹得脑袋都大,但心情却前所未有愉悦,瞧见虞星河也难得没有给冷脸色,道:“来,快进去吧。”
虞星河诧异地指自己:“?”
牧谪道:“嗯。”
虞星河愣下,连忙欢天喜地地进去。
沈顾容已经靠在软榻上小憩,听到脚步声,眉头蹙,含糊道:“随便你怎改吧,烦死。”
知晓沈顾容要和牧谪合籍后,虞星河也从虞州城眼泪汪汪地奔来。
自从咸州别后,虞星河知晓师尊极其厌恶他,便再也没有主动来找过沈顾容,省得再被嫌弃,但得知小师兄变师娘、或是师尊变师嫂这种大事,他还是不得已厚着脸皮过来。
他去泛绛居时,沈顾容正在试婚服,他靠在软榻上,浑身股慵懒至极神态,大概是有些疲倦,冰绡下眼眸只是半睁,似乎用不上力气。
他随意瞥,给那婚服个眼神,牧谪立刻指处:“这里?”
“嗯。”沈顾容懒洋洋道,“不喜欢鹤,给换。”
沈顾容依然在改婚服,此时他已经濒临,bao躁边缘,连看着牧谪眼神
沈顾容闷笑声,道:“星河怪吗?”
虞星河连忙摇头,摇得脑袋都晕才晕晕乎乎停下来,软声道:“不怪师尊,是星河不对……”
他小声嘀咕:“总是喜欢和别人比。”
如果不是他善妒性子,京世录中就不会出现那等惨剧。
沈顾容又摸摸他,轻声道:“也有错。”
虞星河脚步顿,干巴巴道:“师、师尊。”
沈顾容这才疲倦地张开眼睛,看到是虞星河才舒展眉头,他实在是被这几日合籍大典上东西以及招架晚上牧谪索取给折腾得精疲力尽。
他坐起来,朝着虞星河招招手,道:“星河来正好,过来。”
虞星河忙颠颠跑过去。
沈顾容将把流光溢彩十分符合虞星河金光闪闪喜好剑递给他,道:“师尊给你寻来本命剑,看看喜不喜欢?”
牧谪点头:“换成什?”
“爱什就什,反正不要鹤。”
牧谪道:“好。”
说完将婚服收起,捧着去寻离人峰管事。
刚出门,就瞧见在长廊柱子旁探头探脑虞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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