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
「为什这四个字这羞耻?!」
「是未出阁少女吗?!送个东西怎还这矫情啊啊啊!」
牧谪:“……”
牧谪突然温柔笑声。
他阖上握住竹篪,轻轻走进沈顾容,在他眉心落下吻,低喃道:“多谢师尊,很喜欢。”
牧谪:“……”
沈顾容不着痕迹地松口气,手指握着小刀在竹篪上划上最后笔,他又在储物戒里翻翻,找到之前牧谪交给他木槵珠子,将那颗红珠子取下来。
牧谪疑惑地看着他动作。
沈顾容用灵力凝出根红绳,将珠子坠着绑在已经刻好竹篪尾,和那天青绸子穗绑在起,朱红点,跃于翠绿之上。
沈顾容挑眉,将竹篪递给牧谪,淡淡道:“喏,拿着,师尊送你定、定……”
原本忐忑等着牧谪回答沈顾容差点被这句话给憋死,他终于抬起头瞪牧谪眼,没好气道:“是怕你反悔,毕竟师尊现在年老色衰,你还年轻,旁人定然在说枝梨花压海棠……”
牧谪怀疑自己师尊脑子有些问题,若是他现在还算年老色衰,那其他人就不要活。
牧谪看着沈顾容眸底不安,这才意识到他在担心什。
沈顾容还在刻着字,但明显已经心不在焉。
牧谪深吸口气,把扣住沈顾容手,让他和自己十指相扣,郑重其事道:“师尊在哪里,就在哪里。”
谪坐在旁陪着沈顾容刻竹篪。
沈顾容刻片竹屑,牧谪就眼疾手快地将其扫到地上去,保证师尊身上不沾丝脏污。
沈顾容漫不经心地刻着,道:“望兰和夕雾去哪里?”
牧谪道:“他们跟着离索在长赢山玩。”
沈顾容点点头,不知道为什突然咳声,小声道:“牧茞之。”
沈顾容偏头躲过,嘀咕道:“都说别唤师尊。”
牧谪不听,牧谪偏要叫。
沈顾容被那声声师尊叫莫名想起让他腰软腿软事,他被逼得急,把推开压在他身上牧谪,抬手去抓那竹篪,冷着脸,道:“把竹篪给,音还没校准。”
牧谪笑起来:“已经很准。”
“不准。”沈顾容道,“拿来,吹曲你听听。”
他本来故作镇定,但最后还是有些脸红,憋半天才将后面几个字说完。
“定情信物。”
牧谪呆呆地接过那被雕琢得如玉似竹篪,指腹轻轻抚,在竹篪上看见被沈顾容笔划刻上去两个字。
——茞之。
沈顾容说出“定情信物”四个字后,整个人羞耻得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沈顾容道:“那飞升……”
牧谪:“去他……”
沈顾容抬头。
牧谪将那个字给吞回去,道:“……飞升,只要师尊,不要飞升。”
沈顾容幽幽道:“谁教你说脏话?”
牧谪:“嗯?”
“身子……因为前些年虎狼之药,八成这生都无法飞升。”沈顾容垂着眸,点点在竹篪上刻几个字,似乎有些不敢抬头看牧谪,“你天赋修为都不错,再修炼几十年也许能得到机缘飞升。”
牧谪看他。
沈顾容憋着气,闷声道:“你现在反悔,也许还来得及。”
牧谪脑子有些不敢转,他干巴巴地说:“师尊……要反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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