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朱尘躺在床沿边,离薄采远远,道:“睡吧,别太靠近。”
薄采点头:“是。”
镜朱尘看着孩子稚嫩脸想整晚,第二日时候终于传信让牧谪过来。
牧谪过来时候,带着宽大幂篱,看起来似乎在遮掩什,整个人身上散发出股极其不虞气势,将薄采吓得微微发抖。
镜朱尘将薄采护在身后,随意在牧谪身上扫圈,勾唇笑笑,道:“挡什,你挡得再严实也能瞧出来。”
镜朱尘随口敷衍道:“梦都是相反,不要害怕,回去睡觉。”
薄采犹豫下,道:“梦到家人被杀。”
镜朱尘愣,言难尽地看着他。
薄采家族被魔修所屠已经过半月,他依然面无表情,即使现在悲伤得要命但还是哭不出来,连丝悲伤表情都做不出来。
镜朱尘看他单薄身体半天,才叹口气,道:“等着,让人换下被褥。”
奚孤行在旁恨铁不成钢,气得直跺脚,但强扭瓜不甜,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镜朱尘带着薄采在离人峰挂师徒命牌,慢悠悠离开。
镜朱尘收薄采为徒,本能地过着百年如日生活,直到薄采半夜被噩梦惊醒,穿着单衣来找他时,他正在床上厮混,娇媚呻.吟叫.床声全被听去。
薄采无所知,还茫然问他在做什。
镜朱尘:“……”
作者有话要说:镜朱尘头回遇到天敌,脚将身上折腾他男人踹下去,裹着被子喘半天停息下来呼吸,才扶着额头,艰难道:“薄采,下回半夜不要来寻。”
里。
奚孤行、朝九霄、沈顾容:“噫。”
镜朱尘,你还说你不是禽兽。
镜朱尘:“……”
镜朱尘没办法,只好蹲下来,尽量和他讲道理:“看着,是魔修,你跟着学不到什。”
牧谪冷着脸将幂篱扯下来扔到旁,露出双金黄色蛇瞳。
怪不得他看起来这不爽,敢情是妖修灵力还未完全消散,就被镜朱尘叫过来。
镜朱尘头回起对沈顾容同情,“啧”声,道:“你饶你师尊吧。”
牧
薄采乖顺点头。
镜朱尘去隔壁沐浴番,把身上东西洗干净,穿身长袍将身体裹得严严实实。
回去时候,床褥已经被换好,薄采依然站在原地,似乎在等他。
镜朱尘上前拍下他脑袋,随口吩咐道:“来。”
薄采跟着他爬上床。
自从收薄采后,镜朱尘已经很尽力地克制没有在白日宣*,没想到半夜竟然被撞个正着。
薄采很乖,道:“是。”
镜朱尘道:“所以,你现在来找做什?”
薄采小脸上直没什表情,像是面瘫似,但镜朱尘带着他去林束和那瞧瞧,林束和只说是受惊过度,过段时日就好。
薄采大概有些异族人血脉,脸庞轮廓深邃,羽睫极长,他轻声说:“做噩梦。”
薄采呆呆看着他,手却死死拽着他袖子,不肯撒手,眸瞳深处全是唯恐被丢下惊恐。
这还是镜朱尘救下薄采后头回看到他情绪波动这大。
镜朱尘看他半天,又问遍:“你确定要跟着,不后悔?”
薄采点点头。
镜朱尘叹口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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