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薄采道,“师尊常年这样,会伤身,会尽快将您身边人遣散走,您日后好好养身体,莫要频繁双修。”
镜朱尘:“……”
镜朱尘满脸震惊,从来没想过个被他亲手养大小崽子竟然敢明目张胆地管起他来。
薄采这次在岁寒城时间比较久,三日后,镜朱尘身边伺候人果然都被遣走,镜朱尘自己也终于被那几乎要阉他沉香逼得起火气,怒气冲冲地去岁寒城最大花楼,打算接个客。
镜朱尘在岁寒城另外个身份便是花魁,这
镜朱尘伸手,似笑非笑道:“小兔崽子,不想骂你,还给。”
薄采道:“师尊,您已经骂。”
镜朱尘:“……”
镜朱尘没好气道:“还给。”
薄采将烟杆收起来,招来香炉中烟萦绕在镜朱尘周身绕好几圈。
这日他被红绸绑在床头,被逼得满脸热泪时,突然被护卫禀报,薄采回来。
镜朱尘陡然清醒,连忙踹开身上人让他离开,自己则将手腕上红绸解下。
等到薄采面无表情推门进来时候,镜朱尘已经将红绸毁尸灭迹,正慢条斯理坐在床榻上饮茶,副风雅至极模样。
他微微挑眉,眼眶还有些发红,声音沙哑道:“你回来。”
薄采冷淡地应下,脸上没有丝毫神情。
谪满脸阴郁,直接开门见山道:“师伯是想教他入道?”
镜朱尘也没多说,握着薄采手腕,让牧谪看:“嗯,他天生剑骨,是个不可多得好苗子。”
牧谪蹙眉。
“当然。”镜朱尘说,“会给你相应报酬。”
牧谪这才点头:“好。”
镜朱尘乍闻到那气味,仔细辨别下,眸子沉,幽幽道:“薄采,你是打算让师尊不举吗?”
薄采道:“师尊需要禁欲。”
镜朱尘被气笑:“去你禁欲,把那香给灭,不需要禁欲,将那情香重新给点上。”
平日里薄采很听话,但现在他却强硬道:“不可。”
镜朱尘瞪他眼,道:“你要造反吗?”
镜朱尘早就习惯,这些年他总是想法设法地逗薄采,但总是没办法让他露出任何神情来,好像幼时事给他留下深深心里阴影。
薄采走上前,姿态熟练地将窗棂打开,又从袖子里拿出来新得沉香放在香炉里点燃,垂着长睫,淡淡道:“师尊,双修过多有害无益。”
镜朱尘骤然被看穿,也不装,他软着身子靠在软枕上,喘几口气,道:“你还未双修过,不懂其中滋味。”
他伸进衣袍中将身体里东西拿出来,取出烟杆来吞云吐雾。
薄采蹙眉,又上前将他烟杆夺过来。
自那之后,牧谪每个月都会有几日来岁寒城教薄采剑招,相对于是陶州大泽上两人花样越来越多,导致沈顾容每每提起镜朱尘,都恨不得把他活生生掐死。
日复日,年复年,薄采在及冠那年,已经步入元婴期。
原本身形瘦弱,自闭怯懦孩子变成高大俊美少年,剑带起寒霜戾气,诛杀无数魔修,很快就名扬三界。
镜朱尘这些年收敛许多,薄采在岁寒城时候他都不怎敢胡闹,只有他在离开时候,会寻人厮混。
镜朱尘花样很多,但招招都是用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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