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朱尘有些着急,几乎有些口不择言:“你、你不是跟着你牧谪师兄学这多年剑吗,怎就没跟他学到丁点大逆不道呢?”
薄采:“……”
薄采:“什?”
镜朱尘也有些失言,幽幽看薄采许久,确定他眼中确实只有孺慕,并没有半分欲望和爱慕,这才叹口气,翻身躺在边,无奈道:“走吧。”
薄采应声,起身理理衣摆,规规矩矩将师尊抱起来。
回想起薄采对他异常,镜朱尘深吸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薄采,师尊问你事,你老实回答。”
薄采被压在身下,依然是满脸漠然,道:“是,薄采从不对师尊说谎。”
镜朱尘开门见山,问道:“你爱慕师尊吗?”
薄采想下,道:“师尊说得是想成为道侣爱慕吗?”
镜朱尘不耐烦,直接道:“也就是说,你想上师尊吗?”
“想睡个剑修。”
“三界之大,无奇不有,指不定就寻到个十分有情趣剑修呢,或者寻个剑修孩子养大,长大后睡他也行。”
长大后,睡他也行。
长大后……
睡他……
只能用这种法子过来请。
镜朱尘怒道:“你到底什意思?”
薄采有些疑惑:“只是想请师尊回家。”
镜朱尘差点要崩溃。
花楼房间都点着情香,他空这多天早已□□焚身,看到薄采还在那本正经地要他回家,气得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把把薄采拽到床上。
还是这些年来头回出来接客,无数人争先想要做他裙下之臣。
镜朱尘对这种被追捧感觉十分着迷,支着下颌看着下面男人为他争先恐后地出灵石,只想买他晚。
镜朱尘似笑非笑道:“这世间男人,都是这样。”
为美色,什丑陋事都能做出来。
最后,价高者得。
镜朱尘跟着他回家,靠在床上看着他又在点那要阉他
薄采说:“不想。”
镜朱尘:“……”
镜朱尘:“???”
镜朱尘愕然道:“为什?”
薄采看起来也有些诧异:“您是师尊,薄采不敢以下犯上,对您只有敬重,没有觊觎。”
镜朱尘愕然看着薄采。
这这这……这孩子不就长大吗?!
镜朱尘这些年直都在沉迷带孩子,后来薄采长大点总是喜欢管着他,他又开始想法设法地和薄采斗智斗勇,在夹缝中偷偷摸摸双修——镜朱尘还发现那种偷情感觉十分刺激,着迷得不行。
这多年,他直把薄采当儿子养,连丝旖念都没动过。
现在不知道是不是被欲.望烧红眼,他竟然想……
镜朱尘冷冷道:“你出钱,今日就是你。”
薄采道:“可是拿是师尊您灵石。”
镜朱尘:“……”
他徒弟拿着他钱,来嫖他。
镜朱尘看起来要爆炸,这个时候他脑海中突然闪过丝清明,回想起十几年前他对沈顾容说过话。
镜朱尘在楼阁中等待着那人过来。
片刻后,薄采推门而入,面无表情地躬身道:“师尊,回家。”
镜朱尘:“……”
镜朱尘被气得半死:“那个叫价最高人,是你?”
薄采点头:“是,师尊身边护卫修为太强,打不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