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庄简宁得寸进尺,拉手还不满足,头歪枕在贺灼脖颈处,半边身子也顺势靠在贺灼怀里。
嘴唇贴在锁骨处,温热呼吸和柔软触感并传来,贺灼觉得身体僵,随后又麻又痒感觉顺着血液骨骼传遍全身。
庄简宁边趁机从贺灼衬衫领口处偷瞄胸膛有无伤痕,边不知死活地用牙齿在他锁骨处轻轻咬口。
车里空气瞬间凝固,气温陡降。
感觉到猎人已经拿起弓箭即将瞄准他,庄简宁迅速起身哄人。
不瞎,万他误会怎办?
万这事儿是让贺灼黑化那根稻草怎办!
“今天数学考又不好,贺先生,你安慰安慰呗!很需要你安慰!”庄简宁像个缠人懒猫,虚虚地半靠在贺灼身上,不拉到他手不罢休。
贺灼觉得自己耐心告罄,正准备发作,转头对上那双泛着光巴巴看着他眼睛,让他想起那只向死而生凤凰,柔软又不屈。
只秒,右手被庄简宁抓过去。
“贺先生,”他左手突然伸到贺灼眼前,变戏法样缓缓绽开五指,“送你。”
枚流光溢彩、熠熠生辉荆棘凤凰胸针静静躺在他掌心。
小张跟司机在前方冷汗直流,贺先生私人领域意识极强,更厌恶与人肢体接触。
他俩小心翼翼地对视眼,不知是替庄简宁担心,还是该替自己担心。
掌心相贴,四季常年冰冷细长手指裹进温热大掌中,温度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骨骼经脉乃至四肢百骸都安心畅快。
庄简宁装作无意地抖下手腕,就见贺灼腕骨处,青紫痕迹已经淡去,但新旧伤痕交叠覆盖,明显不是胎记。
“庄简宁!”几秒钟接触已达贺灼极限,他强硬地把自己手往外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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