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个大财团幕后大佬,只有不想要,没有得不到。在贺灼记忆里,还没吃过这样闭门羹。
他气想撂筷子走人,想想,何必跟个小孩计较。
见庄简宁放下筷子,起身要走,贺灼叫住他,“过来,擦点药。”
就不擦,庄简宁准备去换衣服上学。走路姿势像个小鸭子,没两步又停下,生贺灼气,擦自己药,并不冲突。
转过身,他拍拍手,跟着小财主似使唤人:“抛过来,让小宁
虽有害怕,但更多是好奇,他也跃跃欲试来着。
结果呢,半点没爽到,还落得身伤。
直到岔着腿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庄简宁怒气都没消。
贺灼从电梯出来,眼神直黏在庄简宁身上。
在小家伙对面坐下,将药膏放在餐桌上,嗓子好像有点不舒服,他轻咳声。
他确实没用力啊,谁能想到个十八九岁男孩皮肤能那嫩。
这根本不怪他。
庄简宁吼完还不解气,蹭地下床,连拖鞋都没穿,抱着睡衣,姿势怪异地往门口走。
贺灼手里拿着药膏,看着小家伙背影,好笑又……
他也说不上来自己还有什感觉,庄简宁在信息里说还挺对,他确实没有太多情绪体验和情感共鸣。
六点闹钟响,庄简宁强撑着睁开惺忪睡眼,稍微动,浑身跟散架似。
忍着酸痛用胳膊肘撑起上半身,转头看向身后,哑着嗓子哭求道:“贺先生,得起床,昨晚试卷还没做。”
“乖,”贺灼闭着眼睛,收紧胳膊,等庄简宁又躺倒在枕头上,他将下巴垫在他发顶,低头嗅嗅,股令人愉悦百合薰衣草香味,低沉声音里是罕见温柔,“再暖五分钟。”
“疼,你别动。”庄简宁被他箍快要透不上来气,挣扎着要起来。
“瞎说,都没用力。”贺灼从没想过,抱着个小家伙睡觉竟这舒服。
庄简宁还是没抬头看他。
“这虾饺不是你让做吗,不吃完多浪费?”贺灼埋怨句,借机夹个虾饺放在庄简宁碗里。
平时两个人各吃各,这还是他第次给庄简宁夹菜。
什害怕,什卖乖,在气愤情绪下,这些统统消失不见。
庄简宁用手背将碗往旁边推,直接用餐碟吃起来。
庄简宁走路时尽量不碰到腿上伤处,“砰”地声带上卧室门,看眼楼梯,转身朝电梯走去。
大骗子!贺灼就是个大骗子!
科学家怎说来着,男人基本上每隔180秒就会想起次性。
何况他十八九岁血气方刚,又加上原作者赋予“蛇之本性”,自从醉酒那天,身体某些本能彻底被激发。
又是玉,又是各种明示暗示,他这种没有任何娱乐活动、只有枯燥乏味试卷小处男,能抵得过这种诱惑吗!
庄简宁听这个顿时炸毛,胳膊肘往后顶,趁贺灼毫无防备时,快速坐起来。
“你自己看看,都破!再也不信你鬼话!宁愿睡沙发,也不会再来睡床!你就是个大骗子!”
贺灼终于睁开眼,抬头,小家伙气不轻,瞪着双桃花眼,小嘴紧抿着,胸膛剧烈起伏。
他将视线下移,白皙大腿根部片通红,有地方还破皮。
贺灼皱眉,坐起来探手去柜子里翻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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