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简宁!”贺灼提高音量,又揉捏几把劲瘦腰肢。
怀里人呼吸绵长,动不动。也不扭,也不蹭,也不哼。
眼尾发红,眼角湿润,双颊绯红,副餍足后——
渣男模样。
贺灼独自生半天闷气,到底也没舍得给人踢下床,退而求其次,借着小狐狸手,自给自足两次。
庄简宁挣扎着将胳膊伸出来,无师自通地梦呓道:“老公,要老公亲,也要老公……操。”
这幅模样小狐狸只能锁在家里,他个人看。
贺灼像是被闪电击中全身,将手机往后丢,如猎豹扑食般猛地咬住他鼻尖,骂道:“小浪蹄子。”
“唔——”庄简宁吃痛,不满地皱眉,咂咂嘴将脸埋进贺灼脖颈,闷闷声音又软又浪,“要。”
没有那个男人能抵得过这般撒娇。
小狐狸看来是累坏,比走之前又瘦许多,长睫轻轻颤颤,直扇到贺灼心里。
怀里人如易碎瓷器般精致又脆弱,让他不忍再有更深动作。
庄简宁畅快地呼吸几下后,只觉少点什,他张着唇,往前寻过去,梦呓般地道:“贺先生,要,还要……”
纯情皮相下是勾人浪荡骨。
贺灼仍记着他不辞而别,伸手捏住白净小下巴,阻止他靠近。
庄简宁感觉自己做场梦。
梦里,他躺在渴求已久柔软大床上,有个温热怀抱将他紧紧揽进怀里。
僵硬四肢被体温烫酸麻又酥软。
他昂着头,主动张开唇,伸出舌尖,回应对方缠绵又激烈深吻。
鼻息间全是灼烫呼吸,有急促喘息和黏腻轻哼在耳边回响。
庄简宁不在这几天,贺灼也没怎睡,如今陷入温柔乡,两人楼抱着,从头天中午直睡到第二
贺灼宽慰自己,周至少要出货四五次小妖精,这几天估计攒太多。憋坏,自己可就没得用。
被庄简宁枕着那只手从后捏住他后颈,将埋在自己颈窝里小妖精拎出来,边吸吮他唇瓣,边伸手拿着挺拔小竹竿把玩。
尽心尽力地伺候十几分钟,庄简宁突然咬住他舌尖,“啊”地声尖叫出来。
“嘶——”贺灼时竟不知是先擦手,还是先擦嘴。
缓过脑中炸裂般余韵,庄简宁畅快又疲乏地沉沉睡过去。
挑眉,伸手拿过床头柜上手机,点开录音键,循循善诱地问:“想要什?”
性感低沉嗓音简直要烧庄简宁耳朵,他在人怀里拱又拱,蹭又蹭,软软音调颇为心急,“要贺先生……要贺先生……”微微皱眉似乎想想,“……弄。”
睡着模样太乖太欲。
贺灼浑身血液直冲脑门,喉结快速滚动几下,他呼吸不稳地含住主动送上门唇舌,却不想就这满足他,蜻蜓点水般亲亲。
哑着嗓子问:“贺先生是谁,要贺先生怎弄。”
脑子里像是有壶开水,咕噜咕噜地不停冒着泡。
好舒服啊!他迷迷糊糊地想。
贺灼感觉怀里小狐狸快要呼吸不过来,又搅弄吸吮几下,这才缓缓放开他。
两人唇舌间拉出细长丝儿,贺灼用指腹擦去他艳丽唇瓣和嘴角口水。
手指顺着苍白双颊,路摩挲到小鼻尖上那粒稍有点暗淡红痣,又缓缓抚过眼下淡淡乌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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