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号。”
庄简宁抬头看眼窗外阳光,猛地从贺灼身上坐起来,声音里都是不可置信,“睡两天!”
美食大会下午两点开始,再不起来可真就来不及。
也不管是否穿衣服,他跳下床朝浴室走,跟地主家小财主似吩咐道:“闹钟帮关下,等会儿得去电视台录美食节大会。”
贺灼没管他闹钟,起身去书房卫生间洗澡,脸色非常难看。
贺灼见他跟个鹌鹑似,狠狠拍拍他屁股,“不做就起来,别压坏。”
阵酥麻感觉传遍全身。庄简宁咬住贺灼耳朵尖,极小声地问:“贺先生,你是不是很想做。”
贺灼咬牙,“不想。”
“你又骗人。”
个黏人,个赌气,身体却都诚实。
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报复性地点开录音,随即传出道娇媚黏腻声音。
“要贺先生……要贺先生……弄。”
庄简宁羞得无地自容,翻身跪在贺灼腰侧,伸手就要去抢手机。
贺灼挑眉,将手机举在脑后,庄简宁弯腰去夺。
贺灼丢手机,反手扣住庄简宁后颈。
天上午。
浑身被紧紧箍住,动也动不。庄简宁猛地睁开眼睛,出其不意地对上贺灼琥珀色眸子,他吓跳,“贺先生,你醒啦。”
贺灼醒有好会儿,正贪恋地描摹着小狐狸餍足睡相,谁知竟被抓个正着。
他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将怀里人推,由侧躺变为仰躺,右臂已经麻没知觉,淡淡地应句,“嗯。”
庄简宁习惯他冷淡,倒也没多想,只觉得身上沾什黏腻东西,紧绷在皮肤上非常难受。
憋着难受,时又下不去。庄简宁索性又在浴室里来发,神清气爽地推开浴室门,就见小黑正在换床单被罩。
气氛旖旎,满室春情。
两人又闹阵,正发不可收拾时,庄简宁手机突然炸起道铃音。
贺灼皱眉,冷声道:“不许接。”
庄简宁没去拿手机,这不是来电铃声,是他定闹钟。
反应半晌,他抬头,微喘着问贺灼:“贺先生,今天几号。”
庄简宁刚碰到手机,就听见里面继续传出自己声音。
“老公,要老公亲,也要老公……操。”
贺灼微微抬头,视线从庄简宁身上寸寸扫过,意味深长地道:“怎?想自己动?”
庄简宁低头看眼两人姿势,张小脸红几欲滴血,也不再管手机,顺势将脸埋进贺灼颈窝,死咬着唇不作声。
昨晚不但做那种梦,竟然还说梦话。
他掀开被子坐起身,发现自己没穿睡衣,满脸赤红地赶紧拉被子盖住身体,扭头又急又羞地小声道:“贺先生,你怎又脱衣服。”
厚重窗帘没拉,夏日正午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睡饱后小脸白净透粉,极漂亮桃花眼里水光潋滟,微微垂目瞪向罪魁祸首。
贺灼侧头,被他嗔怪眼神看心中阵悸动,视线下移,精致锁骨和白净胸口上片红痕,他无意识地吞咽下,移开视线,冷声道:“你自己脱,跟有什关系。”
庄简宁见他占便宜还不承认,伸手就要去掀他被子,“贺先生,你都这大岁数,还欺负小孩。”
贺灼气咬牙,他多大岁数!他才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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