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知自己迟早有天会跪遥控器,没想到这天来这快。
——
“庄总,庄总。”门外传来敲门声和女助理苗苗声音。
庄简宁乍然回神,身体猛地绷紧。
他两只净白细瘦手腕并拢,被窗帘上绳子缠着,骨节分明手指紧紧扒着玻璃,死死咬住嘴里白衬衫衣摆,呜呜地低声哭着。
他经历这多事儿,直播早就停,也好长时间没再跟老板联系,不知道老板最近怎样。
庄简宁拿起手机,点开联系人中“浊酒杯入剑鞘”,打字道:“老板,你跟你男朋友最近有空吗?咱们出来聚聚,想带老公介绍给你们认识。”
刚发出去,就听贺灼扔在茶几上手机响声。
他怕助理有急事儿找贺灼,“贺总,你手机响。”
贺灼正弯腰研究桐花构造,无所谓道:“你跟在起呢,手机爱响响。”
游泳自然是没法游,贺灼想在里面干什倒是目然。
他坐在沙发上,小心翼翼地看着庄简宁神色,“宝宝,你是不是生气?”
“没有。”庄简宁想想,防患于未然道,“你还有其他什事儿瞒吗?”
贺灼拍着胸脯保证:“老婆放心吧,绝对没有!”
庄简宁坐在他身上,按着他喉结威胁道:“再有你就跪遥控器吧。”
不管是半山腰别墅还是之前两人住两层小楼,离清北大学都挺远。
贺灼不想庄简宁将时间都浪费在坐车上,宁愿他早晨多睡会儿。
庄简宁倒是坦然,“之前在清北买套房子,都装修好,有课时候老公你陪过去住呗。”
“好。”贺灼“惦记”这套房子很久,如今能被光明正大邀请过去住,自然是极乐意。
就是有点……心虚。
随即,洁净明亮落地玻璃被溅落上奶白液体。
“
庄简宁感觉自己特像祸国殃民“妖妃”,见“浊酒杯入剑鞘”直没回复消息,他拿起贺灼手机往阳台走。
弯腰跟贺灼起看桐花,拿着手机手递过去:“给。”
贺灼手拎着壶,手拿着几片干黄掉落树叶,“宝宝帮看。”
庄简宁点开他手机,看清内容后,平地声雷,“贺灼!!!”
贺灼心里惊,就知道要完。
贺灼想想,应该还有件。
他心虚地闷咳声,“宝宝,你歇会儿,去给花浇点水。”
说着将电视打开,抱着庄简宁把他安置好,腰后塞个抱枕,肚子上搭条毛巾被。又从厨房端盘水果沙拉放在他手边,这才擦着汗往阳台去。
他现在已经没有用开水浇花变态毛病,但对花也没太多感情,除当初庄简宁跟他讨要桐花。
庄简宁想起当初买这套房子,用还是他陪聊老板在直播里打赏钱。
庄简宁见贺灼答应这爽快,又觉得委屈他,“房子有点小,没地方放你那套健身器材,你早晨也没法再游泳。”
贺灼咽咽口水,斟酌着措辞,“先去看看吧,也许有惊喜呢。”
庄简宁去到才明白贺灼说“惊喜”意思,对他而言,倒是惊吓更多点。
梯两户,贺灼直接将隔壁也买下来,已经改造装修完毕。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且极其奢华,还有个能容五六个人超大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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