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着脸,心里隐隐有猜测。
侧过头,果真又是无人机,白色机身上是贺灼遒劲有力字。
“贺灼爱灼宁宝宝。”
庄简宁紧绷着身体,瞬间将贺灼高定西服弄脏。
贺灼也没再继续忍,顿疾风骤雨后,真灼宁宝宝。
他抽掉绑着手腕绳子,把庄简宁翻转过来,面对面托抱着,将人大力抵在窗玻璃上。
动情地含着他唇舌吸吮勾弄,滋味太好,怎都尝不够。
庄简宁两只胳膊挂在贺灼脖子上,白得晃眼大长腿在人腰侧晃荡着。
他只想把贺灼西装也弄脏,“爸爸,快喂吃。”
“小浪货。”贺灼嗓音低哑,伴着“咕叽”声,再次深吻他唇舌。
对贺灼来说,无疑是最致命引诱,“也想当君子,看见你,就变成禽兽。”
庄简宁身子软,心也化,弯着眉眼凑上去索吻,“老公,亲。”
贺灼边狠凿边勾出他舌尖吸吮,而后又痴迷地看着这张漂亮小脸,浓密长睫被眼泪打湿,桃花眼里水汽氤氲,眼尾哭泛红。
贺灼爱极他这幅失神又可怜模样,更想狠狠欺负他,折磨他,多少遍都不够。
“衣摆刚才又没有咬住,宝宝是不是故意?就这想让罚你,嗯?”
咕叽”声还在继续。
贺灼身西装革履,戴着副金丝眼镜,面若冠玉,气质儒雅禁欲。
却干着最斯文败类事儿。
他细长干净手指捏玩着两朵盛放红梅。
附在庄简宁耳后低低地道:“跟她说你还在忙,让她等会儿。”
他紧搂着庄简宁,又柔柔接个绵长湿吻。
庄简宁枕着他肩膀,指尖抵在玻璃上,看着跟他手指仅隔扇玻璃无人机,心口不地嗔怪道:“老玩这种幼稚游戏,你无不无聊。”
前几天他在教室上课,老教授课让同学们昏昏欲睡,不知谁突然喊句,“窗外是什?”
念着庄简宁下午有课,晚上帮朋友又约着在庄简宁咖啡厅聚会,便没再玩其他花样。
窗外刚才还艳阳高照,晴空万里,此时突然电闪雷鸣,狂风肆虐。
红梅被风吹得七零八落,小花周围雨水四溅。
庄简宁正舒爽不知今夕何夕,贺灼却突然将他抱到落地窗另侧。
窗外有什东西闪过,他紧张地“啊”声,第时间就想往贺灼怀里躲。
贺灼最近老是借着接送他上下班名义,把他按在灼宁大楼二十八层落地窗上、宽大办公桌上、沙发上,这样过来那样过去。
抱他坐在椅子上边灼宁边让他批文件、在窗边跟他说所有人都在看他们俩……不知玩多少花样。
偏偏庄简宁半分抵抗力没有,贺灼个动作个眼神就能让他苏断腰,A断腿,只能没出息地由着对方耍混账。
他濡湿眼睫轻颤,乖乖求饶,“那爸爸罚轻点。”
贺灼闷哼声,庄简宁只句话就能让他发疯。
庄简宁扭着脸瞪他。
这人衣衫齐整,他却只着件白衬衫,这种强烈对比,比光天化日窗帘大敞落地窗,和门外候着助理还更让他兴奋羞耻。
他小声骂道:“衣冠禽兽!”
殷红唇瓣张开,白衬衣衣摆瞬间从他嘴里滑落,露出里面诱人小舌尖。
声音软腻,眼尾眉梢都是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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