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李生,自娶蛇妻之后,家业那是日比日兴旺。当年谁人不知,就门外这条紫石街,从街头打着马走上刻钟,都还出不李宅范围。那宅院之内奇花异石,娇奴美婢,金砖铺就地面,白银锻为山石,绫罗裹上枝头,红蜡充作柴禾。主人端得大方,夜夜笙歌,大宴宾客。真个是泼天富贵,享不尽荣华。”
“若能有这般荣华富贵受着,别说娶位蛇妻,便是那狐妻,鬼妻,也并娶!”台下名大汉听到兴奋处,拍桌子出声应和。
“听说那位蛇妻,长得天仙般模样,只要见上眼,就能勾得男人魂魄,到底是也不是啊?”另有人起哄。
对于这些听书普通人来说,艳情故事,最吸引他们还是故事中这个艳字。
“诸位稍安勿躁,且听慢慢道来。”说书人摇头晃脑地说道着,“那位螣娘子被李生哄着,养在后院,轻易不许旁人得见。是以这偌大两河镇见过她真容之人寥寥无几。老生不才,年幼之时,倒是有幸窥仙颜。”
,袁香儿心中既诧异又钦佩,或许师父已经修炼到生道合,达到长生久视,全性葆真大能境界。
只可惜师娘却是位不能修道普通人,袁香儿细细回想,突然想起师娘这多年来,容貌似乎也并没有发生明显变化。前些日子寻到镇上那位周姓士绅,也曾说过师娘外貌和二十年前样子般无二。
牛车摇晃路,来两河镇。
或许是五十年来城镇变化太大,虺螣怎也找不到自己曾经住过那座豪华宅院。
“当时独居后院,甚少同外人接触。只记得所住之处雕梁画栋,轩昂壮丽,占据大半条街位置。”虺螣看着似曾相识街道这样说到。
头发斑白老先生说起自己童年往事,还微微透着点得意:“当年老生不过十岁顽童,嬉闹蹴鞠之时将个藤球踢进李宅后院,心里舍不得,翻过墙头去寻。将将从墙上下来,便听见个女子笑声远远传来,于是寻着笑声悄悄摸寻过去,只看见院中架着个秋千架,位青衣女子坐在那秋千上,正高高地荡上天空,发出连串铃儿般笑声。老生当年还是稚童,虽只瞥见那位娘子眼,也就再也忘不啦。”
“你这个老穷酸,娘子到底长啥样,你倒是快说呀你。”场下人急。
说书人叹口气,拉动三弦,曲乐
她只知道自己郎君姓李,连个全名都不晓得。五十年前,个李姓年轻人,在少信息要在人口密集城镇中找出个人来,几乎是大海捞针,无从找起。
走累袁香儿坐进家茶楼歇脚。在二楼雅座上点壶龙井几碟点心,把南河和虺螣笼子起摆在桌面上,让他们也透透气。
茶楼场地角搭着个台子,位年过花甲说书先生穿着长衫,怀抱架三弦,正在台上有声有色地说着段子。
巧得是这位说书先生,说得正是五十年前虺螣和李生之间故事。原来当年此事曾在当地闹得沸沸扬扬,便有文人墨客依据传说,添笔润色,写出《李生遇蛇》说书段子,至今还被本地居民所津津乐道。
只见那位先生摇动琴弦,弦音百转千回,如诉如泣,下拉住全场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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