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呀,秦关兄。”袁香儿轻声宽慰他道,“这就先回去。将来,咱们朋友之间总还能有相见时日。”
仇岳明拧着双眉,眼中是克制难过,他是个内敛持重人,那日番话已经是他所能做到极限。纵然心中百般不舍,也不会再纠缠不休。
“永远都会记得,当时被锁在那间暗无天日屋子内。是你推开门,扶起来。此恩此德,某绝不敢忘。”
挥别仇岳明,离开大同府,马车碌碌向南而归。
去时候满心希望,怎也想不到回来时候却连那个被人顶替妻子都留在大同府。
“话不要说得那早嘛?没准有你想要东西呢。”那术士也不生气,眉眼弯弯,“这世间没有不能交易东西,单看多少筹码能够打动人心。”
他从怀中掏出两个瓷瓶,倒出两枚金光内敛丹药。
“见过吗?此乃驻颜丹,能保容颜不老,青春永驻。此二乃延寿丸,能延常人十年阳寿,已是眼下能寻觅到延寿丸中极品。”他向前伸出手掌,仿佛袁香儿不可能拒绝他诱惑,“想要吗?”
“不,不需要。”
那位清源道人微微挑眉,劝说道:“别小觑,虽说只能延续十年寿命,但也实属难得,如今灵气衰竭,开炉不易,整个人世间再也寻不出几枚来。若不是天狼世所罕见,还舍不得拿出来和你交换。你和你使徒感情再好,也比不上自己性命重要吧?”
像是生锈,怎也无法将这短短句话问出口来。
个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南方来术士,是洞玄教人吧?”
半空中,悬停着只形似狮子魔物,威风凛凛鬃毛,狮身人脸,四蹄和尾部化为黑色浓烟飘散空中。它背上闲闲地坐着位年轻男子。
那男子身寻常水合服,腰束丝绦,头戴青斗笠,脚穿麻鞋,腿盘踞,腿垂挂,坐姿悠闲,正带着点探究目光看着袁香儿。
周德运路上失魂落魄,满腹
袁香儿摇摇头,拉上南河手,就往外走。生命再珍贵,这世间也有不能用于交换东西。倒是南河路频频回头,盯着那人手中丹药看。
看着他们远去背影。清源摸摸坐下使徒鬃毛,不敢相信地摇摇头,“这才真是稀罕,还有人能不要延寿丸。”
在大同府住几日,终究到离开时候。
仇岳明亲自将他们送出很远,直到大同府高大城墙都变得模糊不清,他才停下送行脚步。
分别时候他站在袁香儿面前,久久没有说话。
他能够不动声色地出现在离自己这近地方,南河和自己都没能发现,可见十分厉害,袁香儿退半步,暗自戒备地回答,“不是洞玄教人。”
“哦,不是最好,讨厌他们那些装模作样人。”年轻男子坐在狮子背上,十分随意地打个稽首,“在下清源,出自昆仑清教。敢问道友如何称呼?”
“姓袁。”袁香儿谨慎地说。
那位术士点点头,“你这个使徒是天狼吧?这个人没有别爱好,最爱收集罕见独特使徒。远远看着天狼见猎心喜,故而特意追上来,敢问道友能够割爱,将他转卖于?”
“不卖。多少钱都不卖。”袁香儿拒绝他,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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