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意盎然卧房,乳黄色地砖,小巧精致吊灯映得室内淡淡红,宽敞舒适双人床上,唐逸和齐洁拥被嬉戏笑闹,搂着齐洁光滑细腻身子,唐逸手又开始不老实,齐洁用长长指甲掐唐逸手背,恨恨道:“小色鬼,怎就喂不饱你?”不会儿却已经瘫软在唐逸怀里,被子里,两只小脚丫已经盘上唐逸大腿。
“喂,和你说事儿怎样?”齐洁喘息着问唐逸,唐逸边享受怀里玉人丰满高耸,边随口道:“什事儿啊?”
“去!说话点也不放在心上!”齐洁突然大力打落唐逸手,俏脸板起,杏眼圆睁,好像真有些生气。
唐逸精虫上脑头这才稍微清醒,再次搂紧她,却不再亵玩,郑重地道:“说说,啥事儿,你自己都不会吹枕边风怪谁?哪有那时候说事儿?”说着说着忍不住哈哈笑起来,齐洁被说得俏脸红,银牙狠狠咬在唐逸胸口。
好半天后,齐洁幸福地躺在唐逸胳膊上,闭起眼睛,享受着唐逸臂弯舒适,嘴上道:“就是小红说入股事儿,她不是想拿五万块钱入股儿吗?要半股份。”
,由此可见,县领导班子里矛盾相当严重,已经激化到“站队”地步。
唐逸心里苦笑,难道自己真要站次队?
程建军半晌没说话,似乎等待唐逸回答。
唐逸沉吟会儿,道:“程县长,您意思明白,这人吧,有时候做事就是不过脑子,以后遇到事情定会和组织多沟通,多交流。”
程建军看着唐逸眼睛,似乎想看透唐逸心底在想什,好会儿,轻轻笑声,点点头道:“小唐啊,县局打过招呼,该罚多少钱就多少钱,但人必须今天放,如果没别事你就回去吧,新长征突击手问题县里还需要再讨论下。”
唐逸哦声,他也没想到歌舞厅生意还不错,姚小红有人脉,
唐逸起身告辞,走出程建军办公室,带上房门。下班时间,走廊里片死寂,静悄悄没有个人,唐逸长长地吐出口气,郁闷之情稍减。
去县局接陈方圆倒没什麻烦,不过马鹏华专门去拘留室见唐逸面,马鹏华五十多岁,头发有些秃,戴个眼镜,看就是精于算计人。和唐逸握手寒暄好阵亲热,末儿笑着道:“唐书记,虽说公安队伍要秉公执法,但如果早知道是唐书记熟人,大可以早点儿打个招呼,要他们早点放人嘛!难道唐书记还能黄几千块罚款?”
唐逸笑着说谢谢,没刻意加重语气作出什咬牙切齿姿态,也没说些什心照不宣回报话儿。完全没事儿人似,亲热地和马鹏华告别,看着驰出县局吉普,马鹏华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唐逸反应完全不像个少年得志年轻干部,倒仿佛混迹官场多年老油条,就算自己,那次侄子被捕时不是还忍不住送唐逸几句狠话吗?但这唐逸,怎就这般隐忍呢?北方俗话儿,咬犬不吠,吠犬不咬。他甚至起个念头儿,为个表亲,和这冉冉升起新贵对着干到底值不值?
唐逸回到镇上,陈珂和父亲自然是番悲喜,唐逸也没和陈珂父女说起新长征突击手事儿,免得他们跟着闹心,人回宿舍,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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