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出神之际,阿布匆匆走进来,打千道:“托主子洪福,今日早抓到逃旗年有余人犯!”
叶昭就不觉有些好奇,所谓逃旗,即是私自离开旗城十里之外,而逃旗年多?那是真不想回来。
阿布又将份文书呈上,禀道:“人犯神保,镶白旗人,已是第三次逃旗,按律当发放黑龙江为奴!”
叶昭接过文书瞄几眼就不由得坐直身子,这家伙,挺有趣啊!第次逃旗竟然是和汉人合伙
第二天上午,叶昭颠颠来到都统衙门正堂,倒不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而是第次真正做官,颇有些新鲜。
不过路上他都在琢磨准备给咸丰上折子,就是练三营火器兵折子,每营五百人,其中满洲八旗营、从广州绿营兵中选精锐筹备营、再从广州本地招募营新兵,当然,这折子却是要过些日子再上,免得被人看就是自己早就谋划好主意。
三营火器兵,实则叶昭对八旗营实在不报什希望,世兵制度下太平二百多年,八旗兵勇悍早已不复存在,叶昭真正上心是其余两营火器兵,如何练出两营龙精虎猛近代化步枪队?又如何将之牢牢操控在手里?这都是需要考虑问题,当然,首先还是得说服咸丰及京城大佬们同意自己练火器兵。
叶昭倒觉得这不是什难题,西洋火器之犀利越来越被咸丰以及众大臣认可,其中成败关节不过是如何从京城要银子而已,而自己这点若也不需咸丰操心话,那肯定会得到咸丰支持。
叶昭早想好,折子里只需说办火器营银子可从洋商身上征收,而自己已经说服西洋诸商人即可,也显得自己这个协办大臣干件正经事。
到时要吴健彰直接从关税中给自己拨银子,不过自然不是真跟洋人要银子办军务,而是在收取洋人关税时巧立名目,利用中西方译法不同将正常某项税捐转成大清国文字中“火器捐”,则这项税收就明目张胆成自己军费。
吴健彰等众海关*员上欺下瞒中饱私囊那是轻车熟路,自己正经事儿吴健彰那还不办漂漂亮亮?现今上海海关税银收入可说是大清国命脉,有吴健彰这个提款机坐镇海关,自己要银子却是得心应手,可比曾文正练湘军愁得到处乞讨甚至红眼去勒索士绅不知道强多少倍。
当然,这个弥天大谎自己也要圆下,虽说大清国现在明白外事极少,可难保不会有天被人翻旧账,寻些日子,自己却是要召集洋商代表开个会,只需提提此事,说收取火器捐项,但数目自然是极低,又免其它某项税捐,总之让洋商们觉得自己没吃亏就是。这样除非咸丰真下决心办自己,派出钦差又是极精明极能与洋人沟通,海关又极配合,不然却是没人能真正搞清楚事由始末,更不会抓到自己痛脚。
而火器营编制多少要仿照西洋军制,自己折子里却绝对不可说大清国军制落伍于世界,只说洋枪队令行禁止,却是夷人军制更能约束成军。
琢磨着折子里有没有遗漏什,叶昭坐在堂上都有些出神。不过叶昭也知道,所谓火器营之类购买西方洋枪洋炮并不能改变这个国家什,只是小节而已,真正要改变这个国家却是要从根源从思想上令国人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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