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神保走出,阿布等本想拦住,但见叶昭对他招手,这才忙快步进堂,来到叶昭身边,听着叶昭低声吩咐,不住点头。
,个个吃着大清国俸禄,可看看他们都干些什?吃鸦片、架鸟玩鹰、狎妓养相公,不止广州八旗,北京城也这样儿!对起老祖宗吗?再说,满洲进关二百多年,为什旗民不能通婚?汉人有什不好?心甘情愿养着咱旗人,咱不惭愧吗?要这样下去,看大清国要完!也该完!”他却是越说越激动,竟然不知道怎,心里话全抖出来。
“大胆!”叶昭啪拍桌子,大堂外阿布探探头,见没有异状,才缩回脑袋。
神保说完就知道闯大祸,这位亲王阿哥,简直笑里藏刀嘛,那笑容能令你不知不觉就信任他,不知不觉盘旋心里很久念头就说出来,可现在后悔又有什用?
想到妻女可能横遭祸端,神保再不敢强硬,双膝跪倒,道:“大人,您刚刚说不管神保说什混账话,都恕神保无罪,神保不敢奢求,只求大人饶妻女!”
凝视着神保,叶昭脸色渐渐温和下来,说道:“这般大逆不道话,若再有第二次,定然要你脑袋!”说心里话,还真没想到神保能讲出这番话,令叶昭吃惊紧,只是脸上不显。更不由得就起保他念头。
神保怔,抬头不解看着叶昭,难道这位亲王阿哥就这样轻轻放过自己?
叶昭抿口茶水,又道:“你既然是马上英雄,何苦要作贱自己去行商?想个辄,免你流放黑龙江之苦。不是宽仁,实在是正值用人之际,不瞒你,过阵子咱满洲八旗会编制营火枪队,你呢,就去踏踏实实当差。妻女事儿,先缓缓,你戴罪立功,这阵子却不可去见她们,不然可就害她们。”
神保怔又怔,呆呆看着叶昭。
叶昭挥挥手,“你这就下去吧,爱惜你是个人才,你也莫负!”
神保盯着叶昭看几眼,随即砰砰砰砰磕四个响头,额头都磕出血,他再不说话,转身大踏步而出。虽然不相信事情会这般轻易解决,但若亲王阿哥不食言,那对他,自然是天高地厚之恩,唯有以死报之;若阿哥食言,自己倒无妨,但若伤自己妻女性命,那这几个头,就是告诉阿哥,自己定会以命相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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