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手里茶杯啪声就掉在地上,这时候他确信无疑,定然是苏红娘那小丫头搞这劳什子公平党,不伦不类,还把自己抬出来做神秘掌门人,可不是,以现下民智,首脑越神秘,反而越有市场,可不知道她还怎给自己加些莫须有神秘色彩呢。
秋掌柜见叶昭模样,就笑:“东家不必怕,既然和东家无关,那也就放心,想天下之大,同名同姓人还少得?倒是多心。”说着话,帮叶昭将茶杯拣起来。
秋掌柜好像谈性愈浓,凑到叶昭身前,声音越发低,“还听说这公平党在梧州有枝精兵团练,曾经帮党众出头,杀家为富不仁大户,可对普通士绅倒好,和官府起过冲突,听闻当地县城官兵吃亏,再不轻易去乡下招惹他们,而他们也不招惹官府,倒是相安无事。”谈得兴起,秋掌柜索性将压箱底秘密也倒出来,几乎是贴在叶昭耳边说:“听说啊,这枝精兵有圣母娘娘庇佑,圣母娘娘亲自下凡做统帅,又说公平党党魁叶王乃荡魔大帝转世,和圣母娘娘本就是夫妻,起下凡拯救苍生。”说到“叶王”时,秋掌柜顿下,想来又想起和东家同名同姓这位叶王不知道是何许人也。
叶昭听得嘴巴都能塞进个鸡蛋,这什乱七八糟,神话故事都出来,倒真是晚清特色会党,同士绅们宣传是套,而对乡下民众说辞又是另套,可也没办法,民智未开,尤其在农村,这神神鬼鬼传说倒最能蛊惑人心。
又不知道借哪位广西大绅名头,披上团练外衣,也不提反清复明,倒真是个好主意,慢慢积蓄力量,其前景看起来倒光明紧呢。
。”
叶昭奇道:“到底怎回事,说来听听。”公平党?现在是1854年,可没听说这个年代有会党呢。
秋掌柜神态轻松,笑道“有个表兄,常年在广西桂林行商,他前些日子来广州,说自己加入公平党,还撺掇入会,被口回绝。”
叶昭蹙眉道:“你这表弟可莫牵累你,会匪最喜蛊惑人心。”自然是作样子。
秋掌柜微微点头,“理会得,不过这公平党,好似不是杀官造反叛贼,听说广西士绅商人参加不在少数,流传极广,公平党主张维护商人士绅权……权益,要,要什话语……话语权,主张商人士绅团结与官府……对话,听说在乡下,又提倡减租,帮穷人说话。这党众里多是像表兄这样无权无势商人。”
圣母娘娘?叶昭不由得想起那令人销魂蚀骨香软娇躯,心中就是荡。可想起下次见面苏红娘可未必
叶昭听得眼睛越睁越大,拿起茶杯空,却忘续水。这,这怎可能呢?好似,好似自己写玩笑之作里倒是提过在现今大清建立政党可能性,只是,广西?
思及事,叶昭又是呆。
秋掌柜又道:“要说吧,这等结党勾当不是什好事,既然东家不知道,那今天话全当没说过。”
叶昭微微点头,却有些想不通:“掌柜,怎会突然想起问这事儿?”
秋掌柜有些尴尬,想想还是直言相告,“不瞒东家,听表兄说,这公平党首脑,又叫党魁,却是和东家名讳模样,党众尊称他为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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