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皱眉道:“少装模作样。”
瑞四就呵呵傻笑。
叶昭用扇子点点他头,说道:“你这儿啊,全是馊主意,就没管用。”
瑞四赔笑道:“有主子在,奴才哪还用动脑筋?主子主张正大光明,奴才也就只能出些馊主意烂主意。”
叶昭摇着扇子,沉吟会儿,问道:“可查到松玉给富良送些什宝贝?”
叶昭瞪他眼,倒也没再说什,要说这些年,早就习惯养尊处优生活。
瑞四起身,压低嗓门道:“主子,奴才查到,富良这王八蛋贪花好色,刚刚来广州就在东德门置办宅院,广州几位红姑娘都去他宅子出过局。”
叶昭蹙眉道:“没别?”虽说*员不许狎妓,可这实在不是什大毛病,就凭这点怎动富良?
这个广州将军,却也只能趁他立足未稳之际找找他疏漏,他现在绝想不到自己会对付他,雷霆手段,击敌不备,现在却是最好良机,再等日子长,他扎根,更会越发戒备自己,再想对付他却是千难万难。
换谁也想不到自己现在就要动手吧?
就轻易叫自己碰她,不由得又有些气馁,可不知什时候能令她真正喜欢自己呢?
秋掌柜意犹未尽,声音低得叶昭几乎都听不清,“不过倒觉得,这圣母娘娘来得蹊跷,梧州,那可是天字第号女反贼苏罗刹地盘。”说到苏罗刹,秋掌柜猛地顿住,就觉得后脖领有些凉,激灵下,回头四处张望,好像那红裙飘飘妖女随时会冒出来刀砍他脑袋,这话可再不敢说下去。
看到秋掌柜脸上突然露出惧怕神色,叶昭更是好笑,这小丫头,在两粤名头也太响吧?
……
秋掌柜临走前可就后悔,个劲儿说他表兄多老实,怕是回广西就会退会。想来是想到这公平党毕竟是结党之举,若东家去官府告发,而官府当案子来办,只怕表兄会被下大狱。
瑞四恨恨道:“没有,这两个王八蛋,狡猾着呢,奴才没摸到半点门路。”说到这儿眼睛亮,道:“主子,不过这个松玉嘛,前两年强娶民间女子为妾,逼死过人命。”
“逼死人命?”叶昭怔。
瑞四道:“是啊,听说那女子丈夫死极惨,是被
瑞四眼珠子转几下,说道:“主子,这猪猡下人被买通个,若不然,干脆交给奴才办。”既然主子想除掉富良,那瑞四也老实不客气,左句猪猡,右句王八蛋。
叶昭就笑,说:“你想怎办?”
瑞四咬牙切齿道:“干脆不做二不休,下药要他命,春药过量,这却怨不得人。”
叶昭笑道:“他还用春药呢?”
瑞四鄙夷道:“看他那蠢样子,若没金石丸药,还玩得动女人?”说到这就吐舌头,伸手轻轻打自己脸下,“奴才说话粗鄙,自己掌嘴。”
叶昭自是笑着安慰他几句,说自己定然守口如瓶,就全当没听过,那公平党党魁与自己同名同姓,自己去告发,图好玩?
秋掌柜听这话倒是不假,瑞四又恰好气喘吁吁跑来,秋掌柜这才回前面银号大屋。
“主子!”瑞四跪下打千。
叶昭皱眉道:“说在这儿,切规矩从简。”
瑞四赔笑道:“没有外人在,奴才不敢,礼不可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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