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忙收起笑容,顾左右而言他:“蓉儿呢?”要说现代社会,最忌讳整天在母亲面前
“甚话!”福晋气得瞪他眼,“蓉儿是正室,你可不许在外面这说她,成什体统?”
叶昭讪讪笑,问道:“额娘这喜欢她,难道她睡懒觉都不管?”心说难道小丫头没听自己,若不然天天睡懒觉,福晋不在自己面前告状?还这般宠她?
福晋气道:“就没句正经话,蓉儿可不知道多勤快,哪像你,日上三竿才起,可小小年纪每天辛劳,还真心里不落忍,倒想她跟你般呢。”
叶昭肚里可就气愤,这小丫头,看起来对自己好不得,怎诅咒发誓事儿就不放心上?
却见福晋似乎想起事,叹口气道:“要说蓉儿,真该好好歇歇,从广州回来,她就倦得很,每天下午都要闷在房里睡觉,开始还以为有喜呢,谁知道空欢喜场,这孩子,可不是在广州染病吧?”
六王爷现今是绝不会也不敢切断皇后同外界联系。钮祜禄氏不见自己,来自己年幼怕在她心里也没什地位;二来钮祜禄氏耳根软,可不知道听六王爷说甚,只怕早就认可六王爷摄政局面,甚至对他言听计从都未可知。
这可有些不妙,见不到皇后,若贸贸然求见懿妃娘娘,可就容易给人话柄,倒好似自己这个大舅哥准备同懿妃娘娘密谋般,那递折子支持两宫垂帘可也不硬气。
接下来如何是好?
叶昭无奈策马回府,路上都在绞尽脑汁思量。
福晋却是等在王府台阶下,袭锦绣旗袍,头板戴彩色大绢花,饰以明珠翡翠,王妃端庄华贵,雍容威仪。但这时候她,就好像普通母亲般,急切盼儿子归来。
叶昭哭笑不得,原来懒觉还可以这睡?
福晋气呼呼道:“你还笑,算看出来,你呀,就不把她放心上,话可说在前面,蓉儿就跟亲闺女般,以后就算你多宠爱别女人,可也不许欺负她,不许冷落她。”
叶昭讪讪笑,福晋在自己面前,可点都不像王妃,幸好身边太监丫头习惯,都不以为奇。
不过想想如果有天,红娘这个天字第号大反贼给福晋规规矩矩请安口称婆婆画面,叶昭头皮就阵发麻,这也太吓人,更苦笑不已。
“笑甚呢?”福晋好似目光就没从叶昭脸上离开过。
听到马蹄声响,她急急就迎上去,太监丫鬟跟堆,鸡飞狗跳,路小跑。
“儿啊!”当叶昭跳下马给福晋请安之时,福晋却紧走几步,俯身抱着叶昭哽咽流泪,她可想叶昭紧。
叶昭微觉尴尬,心里却暖暖,拿出手帕轻轻帮福晋拭泪,柔声道:“额娘,可没吃苦呢,孩儿长大。”又笑着变戏法般从怀里摸出瓶香水,说道:“正宗法兰西香水,额娘,这味道可好闻,你用用,保管阿玛天天往你房里跑。”
“去!”福晋轻轻给叶昭拳,但见儿子还是这会享受,弄些稀奇古怪嗜好也没变,应该没大吃苦,这才放心,喜滋滋将香水收。
在众太监宫女簇拥下,叶昭和福晋碎步走向府门,叶昭打量着周围人,却是诧异道:“蓉儿呢?这小丫头片子,也不想?”心说看来要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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