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布琛指着神保鼻子骂道:“你也知道叫大人?堂堂领侍卫内大臣府邸你们都敢乱闯,看你们无法无天之至,景祥呢?治军无方,区区败家子也想领兵?”
话音未落呢,“嘭”声巨响,齐布琛就觉得腿上剧痛,哎呀声摔倒,捂着大腿杀猪般惨叫起来,鲜血从他手缝汩汩而出。
齐布琛府上亲兵都看傻眼,呆呆看着对面那涨红脸、枪管还在冒青烟小兵,可不是,不入流小兵蛋子,竟然敢说开枪就开枪,打可是品大员啊?
亲兵仆役们突然都发声喊,撒丫
甚?齐布琛腾下坐起来,大骂道:“混账东西,又喝多吧!”啪脚,就将谷杭踹个跟头。
谷杭翻身,就跪那里连连磕头,大声道:“爷,真,您快想想辄吧,他们这就想往里冲呢!”
齐布琛呆下,随即就大喜,这帮家伙还真敢来自己府里闹事,那就给他们个教训,说道:“去,从后院去传令,调前锋营来搜捕乱兵。”
“是,是!”谷杭连声答应着,连滚带爬跑。
齐布琛却是整理整理袍服,慢悠悠踱步走向前院,离得还远,就听到前院闹哄哄,而奴仆三三两两从前院跑过来,个个满脸惊惶,见到齐布琛都吓得停下脚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杜翰开始不明所以,终于渐渐恍然,这招用出来却是刚好留在密云养病,既不用进京更有借口大军暂缓开拔,又给人六王爷欲除掉他假象,令朝中权贵对六王生出恶感。
杜翰就心里叫声好,心说好个苦肉计,好个景祥!倒真是六王爷对手!
只是,他还是将这石数鸟之计看得简单。
……
齐布琛正在内宅院落中晒太阳,冬日里难得好天气,躺在藤椅上,暖暖日头洒下来,可不知道多舒服。
齐布琛骂道:“都给滚回去!”心里这个气啊,帮胆小如鼠奴才,有什好怕?
奴仆们垂头丧气,个个胆战心惊走在前面。
等齐布琛到前院,可就勃然大怒,却见府内十几名亲兵正连连后退到影壁后,从影壁另边,排举着火铳甲兵神情肃穆,慢慢绕过影壁逼过来。
“知道这是哪吗?你们不要脑袋?都给滚!”齐布琛快走几步,站到亲兵之前,威风凛凛指着闯进院子甲兵大骂。
“大人,只要令们搜院抓刺客,必不惊扰大人!”说话壮汉正是神保,看齐布琛神气,就知道是那位领侍卫内大臣。
刚刚接到六王爷密信,言道景祥遇刺事被算在自己头上,更要自己小心在意,莫被景祥钻空子。
齐布琛就老大不屑,景祥?败家子个,什抗俄名将?什三千虎贲?不过趁罗刹人不备杀人家几个平民,换家老太太,有他那运气,样连战连捷,走狗屎运而已,还真将自己当人物。
兵临京城之畔?吓唬谁呢?大内侍卫五百人,正蓝旗禁军,管教杀他个人仰马翻。
在步兵统领衙门前闹事?也就丰生额那窝囊废能忍他,换自己,早抓送去宗人府。
越想越有些窝火,实在觉得六王爷将自己同他相提并论侮辱自己,正郁闷呢,突然急匆匆脚步响,管家谷杭几乎是连滚带爬跑进来,“爷,爷,不好,城外乱兵进城来抓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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