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瞎指挥,纯粹瞎指挥。”叶昭赔着笑,又拍马屁道:“老婆大人何等风采?天下豪杰,万千甲兵当视若无物!”
苏红娘奇道:“咦,在您眼里不是土鸡瓦狗?您动动小指头,还不马踏
其中自也有各行商人为求心安之缘故,大帅在银号占股,那想也知道广府银行从此鹏程万里、前景不可限量。
将杯子里咖啡饮而尽,叶昭正准备起身去跟莎娃告个别,对面却突然坐人。黑色燕尾服,黑色礼帽压得低低,看不清样貌。
叶昭怔,下意识向后挪身子,看向窗外,今日可是有四名亲卫在暗中保护自己,虎无伤人心,可自己狮子大开口,谁又知道伍崇曜会不会请杀手行刺?
来人轻轻把礼帽摘下放于桌角,露出乌云美髻和张娇艳欲滴俏脸,似笑非笑看着自己,国色天香大美人儿,可不正是苏红娘。
啊?叶昭险些叫出声,心头热,随即就惊,向四下看去。虽然是自己挂名老婆,可实在是广西悍匪,自己在广东龙盘虎踞,震慑天下宵小,麾下数千精兵怕都是她眼中刺目中钉,谁知道她到底心思若何,会不会又虏掠自己,这次却是可以挟天子令诸侯。
条焕发生机之路,从此可安心经营,在国公新政下,必可再放异彩。
可若不识抬举,这看起来漂亮文秀国公爷难道是什善男信女?
伍崇曜再不犹豫,抱拳道:“小人何能,被公爷如此看重,敢不尽心尽力效犬马之劳?筹募银钱事,小人力担当。”
叶昭微笑举起咖啡杯:“本官代广东千千万万子民谢先生大义!”
伍崇曜又哪里敢当?又是迭声惶恐告罪。
“别看,你那四个蓝衣卫,刚刚都被撂趴下!”苏红娘笑容迷人,却令叶昭冷汗直冒,见她努嘴:“坐呀。”
叶昭只好无奈坐下。
“这儿环境不错呀,景帅就是懂享受。”苏红娘笑孜孜打量着周围环境。
叶昭干笑道:“不成器之至,不成器之至。”
“呦,您甚时候这般谦逊?”苏红娘笑吟吟,“您摆在肇庆西北两营火器兵,可逼得喘不上气呢!”她笑容越来越甜,却令叶昭头皮发麻。
接着叶昭又同他聊几句广州办学办医院之事,有那千万两,五百万办银行,三四百万修铁路、电报线和港口,其余自可用来办学校医院等等公益机构。
听着叶昭之言,伍崇曜心里暗暗点头,不管怎说,这些银子拿出来是行善积德,比做军款或是令官家挥霍强之百倍,自己等十三行亦可从广州发展中受益,虽各家几乎都要捐出大半身家,可从此也就放心,有国公爷在日,断无官家以“卖国”之名秋后算账之理。
聊多半个时辰,伍崇曜这才告辞而去,看着他背影,叶昭心里也畅快许多,有银子,什事都好办。
至于广东银行,现今实打实铸银元倒无妨,若以后真发行纸币,自然要与其经营盈利类部门剥离。
叶昭自不会想到,几个月后资本八百万两广东银行挂牌,官方五百万两,众行商又入资三百万两,而官方占股五成,众行商三成,他叶大帅却无端端占两成,实在是筹办期间各家商议,均觉得大帅白辛苦场未免过份,是以给大帅鼓捣出两成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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