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摔下马二三十名骑兵又被人钩带绳索股脑拿进城。
“你等速回驻地,若再不走,按例发信弹!神炮营至,你等叛军必被碾成齑粉!”邹守明大声喊着,顺风,倒是令众骑听得清楚。
拉克申心里叹口气,也只能回去禀告亲王,若再纠缠下去,引得两军交锋,不说胜败,自己可吃罪不起。
扬马鞭,率领众骑呼啸而去。
……
“八!”邹守明大声喊。
达日阿赤眼中怒火迸射,蒙古骑兵驰骋天下,近乎无敌般存在,他更是骄横惯,第次如此吃瘪。
真想下令闯关,将这些不知死活守城兵卒杀个干净,但审时度势,今日不是野战,火枪架在城楼上,只怕闯关会吃大亏。
达日阿赤挥马刀,大声道:“们走!”
众骑勒转缰绳,拨马欲走。
达日阿赤马刀正要挥下,忽听城墙上有人大喊:“城下马贼听着,马上弃械下马,拒捕顽抗者,杀无赦!”
达日阿赤抬头,却见城楼墙垛上,不知道什时候,架起几十杆黑洞洞枪口,副严阵以待准备射击架势。
紧接着,木栅栏后也涌出大批黑制服巡捕,前排蹲下瞄准,后排杆杆步枪架在栅栏上,动作整齐,宛如千锤百炼,见便知是精兵悍卒。
达日阿赤闪着凶光眼睛渐渐眯起来。
沙鸣挥挥手,众巡捕缓缓后退,退到木栅栏之后。
广州城内务局地牢均是单间铁笼,四下铁板,密不透风,就连门都是铁板块,只露出长约半尺铁条窗,以便监视犯人情况外带送些吃食。
被关在这铁牢里,达日阿赤双拳用力擂打铁门,砸得铁门嘭嘭山响,他双手流血兀自不觉,嘴里只是大喊:“叫景祥来见!”
铁门外,典狱长刘阿庆微微蹙眉,对着瞪双吃人般眼睛达日阿赤就呸口,达日阿赤猝不及防,口浓痰就从铁条窗喷到他脸上。
达日阿赤正摇着铁条窗大喊,不免有浓痰唾液进他嘴里,达日阿赤怔下,随即恶心
“开枪,射马!”邹守明大喝声,立时“嘭嘭”枪响。
达日阿赤战马悲鸣声,仰天而起,“嘭嘭”,马身上又多几个血洞,达日阿赤猛地被甩下马,而身遭骑兵也在接二连三落马。
达日阿赤被摔得头脑眩晕,刚刚挣扎起身,却不防从城门洞子里冲出几条黑影,猛将他按倒,连拉带拽拖进门洞,领头正是沙鸣。
众蒙古骑兵回过神愈来救,枪声更密,战马悲鸣,自不免有几名骑兵身上迸出血洞,翻身坠马。
“撤!撤!”达日阿赤帐下参领拉克申见势不妙,大声呼哨,众骑飞驰而出,到几百米外,奔驰打圈。
“马上弃械下马!十数为限!”城头高喊乃是巡捕局副总巡加巡城尉邹守明,统领步枪巡捕,恰跟马车巡逻,闻警讯而来。
“十!”邹守明大声喊着。
达日阿赤冷声道:“等皆八旗劲旅,如何成马贼?瞎你狗眼,你有本事就动枪,就算景祥在此,他能奈何?”
“九!”邹守明继续喊。
他身边则有名巡长喊道:“你等打伤四城巡捕,按巡捕律应被拘禁调查,若拒捕,不管身份若何,以贼视之!景帅谕令,各旗、绿营、团勇若无将军府调令擅自集群携兵器闯城,罪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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