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笑着抱起她,说:“是极是极,家蓉儿可真聪明。”
从那晚之后就再没碰过自己这个小福晋,解开她心结就好,毕竟她年纪还小,现时又没什有效避孕措施,若万不小心有,对她身体怕是有损害。
听相公夸她,蓉儿小脸就有些开心,说:“蓉儿跟姐姐说,姐姐还不信呢。”
叶昭苦笑,心说这历史真被自己搅乱七八糟,现在兰贵人有这个“小科学迷”妹妹,可不知道多头疼。
昨日上观音山,却是硬着头皮约约兰贵人今日起来踏青,无它,令这两宫太后多接触外界,多扩大交际圈子,多些乐趣,也省得整日琢磨权术,日后处处掣肘自己。而兰贵人,肯定比钮钴禄氏更好说动。不过如自己所料,兰贵人自然婉拒自己邀请,而且看起来诧异极,没准以为自己疯,想想也好笑。
今天是冬至,广州南海神庙有三天规模空前盛会,算是为年度波罗诞前戏。而今年冬至庙会,可说盛况惊人,据说环集如市,楼船花艇,小舟大舸,排出去十几里远,到傍晚,则“明烛万艘与江波辉映,管弦呕哑,嘈杂竞夕”,宛如天宫海市。
传统节目斗鸡、舞狮子、演大戏、烧花炮、杂耍等等不必说,今年广州大戏院还赞助几台歌舞表演,想来更会将这份喜庆华典推到最高点。
这热闹日子,叶昭却同蓉儿结伴出游,来到广州城外游玩。
太阳暖暖,不显冬意。
叶昭和蓉儿本就不是喜热闹人,更别说这种场合三教九流云集,最容易出事。小俩口优哉游哉遛弯才是真悠闲。
冬至到,睿亲王该着急吧,再拖下去两宫太后可就赶不及年前到京城,毕竟不走水路走陆路话,两宫鸾驾那慢悠悠速度,没个把月怕是到不京城。
“饿没?”叶昭笑着问蓉儿。
蓉儿现在却是极享受被相公当小孩子似抱着走,心态变,相公举动自然就变成疼她,宠她。
惬意靠在相公宽厚胸膛前,蓉儿打个小哈欠,点点头。
“好,就去吃叫花鸡。”叶昭抱着蓉儿举步前行,边走边笑:“十三要在太平年代,卖烤鸡肯定发大财。”这带有几个村落,而不远处官
广州城北几十里有条小流水河缓缓流淌,河水清冽无比,可见河底白沙卵石。这条小河算是珠江支流,但想来不几年后,随着人类改造破坏大自然能力加强,这条小河也会湮没在历史记载中。
破坏大自然,叶昭也有些无奈,但时有时观念,时有时发展,人类总要经历这个破坏大自然阶段,才会知道珍惜生态环境,现在就讲生态才是疯子。
就说化肥吧,实则长期来说是在破坏土壤,可自己现在巴不得能把它鼓捣出来,才能最大限度解决国人温饱,要说现在大清耕地,以现在亩产计,遇到大灾之年,可就委实养不这许多人,自己可总不能真靠平发匪时消灭东南半壁人口吧?
不过现今欧洲虽然出现氮肥,自己也能鼓捣出来,可大规模生产以现时技术条件实在是个难题,只能慢慢想办法解决。
“相公,鱼靠鳃呼吸空气,是不是?”蓉儿指着溪水中游来游去几尾鲫鱼问。她穿着葱绿色裙子,小绣花鞋,明秀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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