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就笑:“其实啊,那是因为蓉儿太小,力气也小,带不动你,倒不是皇嫂身子板硬。”蓉儿教兰贵人跳舞之时,只觉得姐姐笨死,不免嘟囔几句姐姐腰肢太硬之类孩子话,更被姐姐训斥几句,回家就跟相公委委屈屈说,把叶昭逗得哈哈笑。
可兰贵人又怎知道蓉儿和相公这般亲昵,竟然什话都说,听叶昭话,立时粉脸微红,又羞又嗔,更有丝恼怒,生蓉儿气,小佛爷妖魅风情万种。
叶昭这时就对小安子挥挥手道:“不用伺候,你们下去
所以,就算准备有些仓促也好,南昌之战势在必行。
“赵金事儿你知道吧?”兰贵人那弥漫着权力妖魅之美七彩鎏金绽放玉脂小手捧起茶杯。
叶昭笑道:“知道,小小庶民,皇嫂还能记得他名字,也是他造化。”
兰贵人轻哼声:“不知进退,景祥啊,你可别回护他。”
叶昭眨眨眼睛,笑道:“皇嫂怎说就怎是,臣弟都听皇嫂。”这话可就有些哄女孩子味道。
观音山养心殿东暖阁,黄澄澄片,甚至八角宫灯都垂着黄幔。
那总令人升起无限权力之感明黄宝座上,兰贵人轻盈盈坐着,凤头吐花穗精美华丽无比粉色旗鞋踏在木榻上,明秀端庄。
叶昭坐在软墩上,正与她分说即将发起南昌之战。
哈里奇部已经进入江西,三两日就可到南昌城下,战役发起时间叶昭定在今月月底,南昌这座太平军经营多年重镇,必然会成为平远军成军后最难啃块硬骨头。
后世之北伐军,横扫两湖,但却前后打四次南昌,再败在南昌城下,尤其是第三次战役,若不是小诸葛白崇禧早早留后路架起浮桥,校长亲领之整个北伐军右翼兵团,只怕都要被孙传芳全歼。
兰贵人呆下,说:“你言语由衷才是。”
叶昭道:“由衷不能再由衷。”
兰贵人无奈,拿起茶杯抿茶。
叶昭又笑道:“皇嫂,听蓉儿说,您还要她教您跳舞来着?”
兰贵人娇艳粉脸微有尴尬之色,嗯声。
现今之局面与历史上北伐军南昌战役不同,因为实际上平远军火炮之重武器配备,却比那时北伐南昌北伐军尚要齐整,这也不能不说是种讽刺。
但同样,太平军也不是孙传芳,其在南昌经营多年,整日弹精竭虑就是在防范平远军,其部层层设防,惠民、广润、章江、德胜四门之外,壕沟工事无数,很是构筑起坚不可摧近代化防御工事,甚至还有火炮阵地,虽火炮不多,但若不加防范,强攻之下,也必然会给平远军造成大量伤亡。
叶昭也在琢磨,这中国各路军队战术思想,可真是翻天覆地变化着,自己这颗石子投下来,激起浪花无数。
当年孙传芳为抵御北伐军,将四城之外民居尽数焚烧,以使攻城部队失去屏障和依靠,滕王阁就毁在这场大火中。太平军策略不同,实则比孙传芳战术思想还要高明,但双方激战炮火之下,只怕这天下名楼也难逃厄运。
说起南昌战事,叶昭心情未免有些沉重,颇觉准备未免不够充分,但以闪电之势展开南昌战役,可给浙江境内太平南征军心理上以毁灭性打击,更可给上海议和北朝方带来巨大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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