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翰先生,趁着您今天有时间,们谈谈怎来打败你们在南方敌人,好不好?”弗拉基米尔脸微笑。
杜翰面无表情点点头。
翰微微蹙眉,站在门前有四五名神情傲慢俄国士兵,其中人伸手拦住程祎,而另侧穿着草绿军装三四名南国士兵立时过来推开他。
俄国人是从本土刚刚到远东没多久,仅仅在罗夫斯克停留几天,又在中国辽东半岛最南端个小村镇勘探番,准备在此建座修船厂,因为在远东,俄国人根本就没有座像样维护海军舰船基地,罗夫斯克船厂技术力量虽勉强能维护铁甲战列舰,但却不是适合驻扎海军港口。是以俄国人准备在北中国寻处优良不冻港修建船厂,供舰队停泊,这是头等大事,自不能怠慢,这个小渔村俄国人命名为“达尔尼(大连)”,当然,最后能不能在北中国建港,还要看与北中国谈判结果。
这些俄国士兵并不大清楚前因后果,但国内对东方民族种种渲染,自然不大将中国人看在眼里,见几名肌肉健硕中国士兵推得他们连连后退,立时就来脾气,其中名俄国兵就伸手去拔匕首,手刚刚摸到匕首手柄,中国士兵已经齐刷刷摸出左轮枪,排七人,黑洞洞枪口冰冷,对准这几名俄国士兵。
“你们这是干什?!”站在门前,杜翰脸色微微发青,南朝这些*员各个狂妄,刚刚可是落他面子,他脸色又怎能好看?
“各位,各位!”饭店老板理查赔着笑跑过来,他是名四十多岁胖子白种人,腆着大肚子,气喘吁吁。
而旁边,也很快涌上来十几名英人巡捕,将双方分隔开,对于礼查饭店安全,租界工部局自然列为头等大事,抽调巡捕日夜巡逻,不管双方哪个*员出事,租界工部局都担当不起。
弗拉基米尔看着程祎行*员扬长上楼,眼里闪过抹深思,挥挥手,说几句俄文,那些俄国士兵慢慢退开。
“弗拉基米尔将军,实在抱歉。”礼部侍郎鲍正平赔着笑,看眼脸色铁青杜翰,心里却有些快意,这些日子他屡次被杜翰申饬,委实厌烦这老头到极点。
弗拉基米尔却是笑,转向杜翰道:“杜大人,看来你们南方对手很难对付啊!”
听通译翻弗拉基米尔话,杜翰蹙着眉,没吱声,知道,这位俄国将军是位厉害人物,南朝*员表现越强硬,南国军队越难对付,这些俄国佬在与皇上合作时越发漫天要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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