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以姐姐为例,她不肯姐夫纳妾,却赞成纳妾,双重标准啊,人就是这奇怪,人就是这真实。”说道:“姐姐别胡乱猜想,这样对人家婴姿师妹也是不敬,与婴姿师妹就好似同学友人般,那种喜欢其实是赏识,砥砺学问,惺惺相惜而已。”
张若曦白弟弟眼:“你倒教训起来,男女为友,旷古未闻,你说说,哪本书记载过这种事?”
张原笑道:“为什非要书上记载过事才行啊——啊呀,好困,今日考试着实辛苦。”
张若曦“嗤”地笑,说道:“好,不说,知道你现在心思重、主意多,再也不是小时候张原。”起身出门,唤穆真真进来收拾笔墨。
洗漱后,张原上床睡觉,却是好久睡不着,不停地寻找自己最初那念本心,找来找去却糊涂,便坐起身,见月光从柳叶格窗棂透进来,排列整齐光斑在地上缓缓移动,张原伸脚过去拦住块光斑,光斑印在他脚背上,心里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就如想要救国般,其实现在心里也是没底,就知道在这条路上走,能走到哪步,又岂是现在能设计好?还是那句话——兔子,走着瞧。”
……
次日上午,张原去会稽拜见老师王思任,王思任让他把“赵孟之所”那篇八股文背诵给他听,张原背诵“赵孟之所”,又待背诵“君子喻于义”,王思任摆手道:“这篇不必背诵,已读过。”
张原好不尴尬。
王思任没再提那篇八股文事,说道:“张原,依看,这府试案首非你莫属,按说,八股文作得再好,也不敢说必中案首,上次侯县令都差点没给你县试案首,那为何敢说府试案首非你莫属?这正在于你与徐知府因姚复之事龃龉不快,现在姚复之事已定,徐知府既然不能黜落你,那为显雅量,也为向肃翁示好,定会擢你为案首,你以后也是他门生,卖人情就卖个透彻,这是徐时进为人,当然,最主要还是你这两篇制艺确无可挑剔,尤其是第篇,你投他所好,他想必也知道你是刻意如此,这让他心情愉悦,所以,你就是府试案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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