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萼哈哈大笑,心知张原果真猜到他想法,张原既不肯他也不敢再提,张原虽比他小岁,
张萼大笑,说道:“若不是爱绿梅好个白屁股,早厌倦她,出外就是想尝个新鲜嘛,残花败柳,老看着有什意思。”
张原白眼道:“奇,妓女反而不是残花败柳吗!”
张萼本正经道:“就是喜新厌旧,只要没让摧残过那就不是残花败柳,都如戏处子、如调新妇。”
张原无语。
张萼笑嘻嘻道:“介子,有个提议,你可以不允,但不许恼怒——”
张原兄弟三人用晚饭,张原婉辞,张岱因为与包涵所谈戏曲甚是相投,张岱便留下,张萼不耐在长辈面前拘束,也与张原起辞出,二人赶到居然草堂,就见讲学大厅里热闹非凡,诸生有在抄录张原那篇“书画难为心声论”,有在议论董其昌看到这两篇文会如何惊怒交加,见到张原、张萼到来,厅上更是喧嚣片,金琅之、洪道泰这几个松江诸生尤为激愤,慷慨陈词,要让董其昌身败名裂——
议论通,诸生决定四处宣扬这篇“书画难为心声论”,至于那篇“董宦恶行录”,张原也不想在杭州大肆宣扬,这篇文是写给普通民众看,在松江宣扬比较合适,张萼说道:“介子,前年们对付那姚讼棍,不是派人到邻县让些说书瞽者说姚黑心丑事吗,这招对付董其昌也有用。”
张原点头道:“这个到松江府再说。”
焦润生道:“这种事般说书人不敢说,举荐人,杭州城内望仙桥畔说书人柳敬亭,人称柳麻子,这人敢说,据传此人还有些武艺,少年时也是好勇斗狠无赖子,家在江北,似乎是犯什案子,隐姓埋名,流落江湖,这柳敬亭不是他本名。”
张萼笑道:“这柳麻子是久闻大名,前年便想邀他到山阴说书,后来忘,这回定要见见他,介子,明日们与大兄起去访那柳麻子。”
张原看张萼那脸*笑就知道他打什龌龊主意,道:“不要说,肯定恼怒。”
张萼愕然道:“你知道要说什?”
张原道:“你脸上有两个大字,你没看到吗?”
张萼摸摸有些油汗脸,道:“哪里会有字!”
张原笑道:“左脸个‘猥’,右脸个‘亵’,你找镜子照照,光芒万丈呐。”
张原也很想见识下这个柳敬亭,张岱《陶庵梦忆》、余怀《板桥杂记》,还有钱谦益、吴伟业这些文豪诗宗都有过柳敬亭说书记述,极尽赞美,认为柳敬亭说书乃是绝技——
夕阳西下,居然学堂诸生放学四散,张原、张萼带着武陵、能柱几人也往运河埠口而去,从南屏山这边到运河埠口有十六、七里路,走到西湖南岸凝香酒楼,张萼道:“大兄在南园是喝酒听曲不亦快哉,们就在这凝香楼吃些酒饭吧,饭后雇舟横渡西湖,再从断桥那边上岸回运河船上就近许多,省些脚力。”
主仆六人上凝香楼,叫些酒菜,能柱匆匆吃些面食,便被张萼派去南园等候张岱,让张岱宴罢来凝香楼。
酒足饭饱,张萼有些无聊,饱暖思*欲啊,对张原说:“介子,叫两个妓女来乐乐如何?”
张原笑道:“等下回船找你那个白屁股婢女泻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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