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束手就缚,其余那些废王庶民战战兢兢,个个上前报名,柳高崖将那些“朱后照”、“朱大钧”、“朱宣镇”几个捆绑起来,其余人尽皆驱散,这些废王庶民气势汹汹而来,这时灰头土脸而去。
张萼眼神好,早已看到梅树下汪汝谦,见汪汝谦要走,赶紧上前拦住道:“汪大名士,怎就要走,不进去小饮两杯吗?”
汪汝谦神色灰败,先前支撑他力量没有,只觉全身到处痛,站都站不稳,由两个健仆搀着,低
时间,门前鸦雀无声。
边汪汝谦也傻眼,不明白怎回事,湘真馆怎会冲出这多锦衣卫和番子?
柳高崖走出来,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让在场每个人都能听清:“个都不许走,把名字报上来。”
十个锦衣卫力士和十个东厂番子迅速拦在两头,手中利刃映着旧院灯火明晃晃耀眼,向欺软怕硬废王庶民们顿时就慌,为首那个家伙连连作揖道:“大人,等乃齐王宗室,这——”
“住嘴!”柳高崖喝道:“宗人府有你们牒谱吗,两百年前就已废为庶民,还敢自称皇族宗室!”
聚在湘真馆门前齐王后裔有三十多人,先前被薛童、冯虎他们打得鼻青脸肿那十个家伙也在其中,这伙废王庶民、泼皮无赖这回准备充分,个个手持棍棒,怒气冲冲,不停地用棍子敲、用脚踢,要破门而入——
徽州名士汪汝谦不顾浑身伤痛,由两个健仆搀扶着,立在株梅树下坚持旁观,他要看张氏三兄弟倒霉,只要张原比他惨,那他心里就安慰,简直觉得他这顿打也挨得值。
“砰砰砰——”
为首几个废王庶民边砸门边怒叫:“开门,开门——”
“再不开门就点把火烧死你们!”
两百年来,被废齐王这支后辈子孙越来越堕落,到后来连识字都没几个,连取名也不按辈分,现在这些人只知道他们是太祖高皇帝第七个儿子后代,还有,取名要带个五行部首,其余无所知,长期生活在社会底层,却又好吃懒做,除仗着祖宗曾经阔过欺负良善、敲诈勒索再无别本事,这时被柳高崖这疾言厉色喝问,个个目瞪口呆、仓皇相顾,卑怯下贱相尽露,所以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柳高崖道:“个个报上名来,从你开始。”朝那为首汉子点,那汉子叉手报名道:“小人朱由校。”
柳高崖先前已听张原提醒过,这些废王庶民取名多有犯讳,般老百姓怕是真不知道朱由校是谁,但柳高崖是东厂七品掌班,又得张原提醒过,岂会不知道朱由校就是当今皇长孙名字,冷笑声,喝命锦衣卫把这个“朱由校”拿下——
“朱由校”大叫:“小人犯什王法!”
柳高崖道:“等下到应天府衙你就清楚——拿下!”
“……”
大门猛地向里打开,个踢门正急家伙脚踹空,跌进去,被人当胸踩在地上,挣扎不起来,门外那些废王庶民只听得“哓哓”声响,这是拔刀出鞘声,随即就是刀光闪耀,有人厉声喝道:“哪里来凶徒,敢在南都纵火行凶!”
湘真馆门前那群废王庶民全惊住:
飞鱼服、绣春刀,这是锦衣卫啊!
尖帽、褐服、白皮靴,这是东厂番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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