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原笑道:“有惊喜吗?”
女郎吃吃地笑,眼波流动,声音甜得发腻,个字“有。”喉音袅袅——
张原喜道:“好极,期待。”
……
盛美商号杭州分店在万仙桥畔,万仙桥距离甬金门不过半里多路
张原举头望月,吟道“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咦,看到月亮上那株桂树边多位美人,比嫦娥还美上三分,那是谁人?”
王微“嗤”地笑出声来,说道:“介子相公何时有这好眼力,还能看到月亮上桂树?”
“有千里镜。”张原说着走到桂树后,牵起王微手来到月光下,慢慢踱步,含着笑,不说话——
王微被张原牵着手在小园子里来回踱步,看着地下两个人影子叠在起相偎相依样子,这女郎也微微笑着,觉得这刻很美好,比两个人搂抱在起还美好,这是欲望沉淀下来甜蜜,有这种甜蜜才可以长久——
“修微。”
秋澄万里,月色如水,寂寂小园桂影婆娑,那串串金黄色桂花在月光中浸得久,潮湿般泛着清香光泽,墙根角落里,有秋虫叽叽,远处甬金门外,水气氤氲,笙歌缥缈,仿佛天际微云若有若无——
繁华江南如梦,后庭花亦可唱,不论今夕何夕——
情境媚人,心跳加速,关于寻找表白之后理应有所动作,桂花树影下,女郎王微悄悄靠向张原怀里,却忽然耸耸鼻翼,抬头轻笑道:“介子相公出考场就来游湖吗?”
张原“嘿”地笑,伸臂搂住女郎小腰:“嗯,嗅到墨水味,这算不算腹有诗书气自华?”
王微吃吃地笑,低头在张原胸襟上看来看去,说道:“嗯,算得,你看,前襟还有墨点呢,墨水从腹中满出来,可称才华横溢——”
“嗯?”
“十月去南京祠部为你脱籍。”
“多谢介子相公,王微真是欢喜。”
又说会话,张原道:“修微,时候不早,先回船上去,过两天再来看你。”
王微美眸盈盈,柔声道:“好。”停顿下,又道:“放榜前日你来陪,可好?”
张原笑,很快又不笑,这女郎窈窕婀娜身体轻轻贴着他,若有意若无意地微微扭动磨蹭,像个诱人妖精,乃低声道:“那你让人备水,要沐浴,今夜——”说话时,双臂收紧,将这女郎紧紧搂住,嗯,纤腰握,臀部丰盈,隔着布纱,依然可以感觉女郎肌肤柔嫩——
王微腰肢被搂得紧,与张原腰胯密贴在起,能清晰地感觉到张原勃勃欲望,还有那只手也很不安分地在她腰臀抚摸着,王微不禁有些气喘,双颊晕红,白齿轻咬红唇,眼波欲流,双手在张原胸前轻轻撑拒着,白皙修长脖颈往后仰,三分羞涩、三分慌乱、三分欲迎还拒,还有分无法言说,耳热心跳,声音娇婉:“介子相公,那要被人笑话,还有,那些船上朋友还在等着你呢,而且,那个,那个还没有——”羞涩无法启齿,道:“改日,好不好?”
“改日?”
张原失笑,松开这女郎些,看着她笑,心里知道这女郎说“那个那个”是什——
王微羞不可抑,双手掩面,忽然闪身躲到株桂树后,裙裳绰约,背影纤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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