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原微微笑,试探道:“这不是个人事,那汪理直已经移送布政使司——”
果然,就听这美妇说道:“只要张公子不计前嫌肯宽恕汪秀才,不去追究,衙门事汪秀才自然会去打点,只要张公子点头,等下就有纹银五千两送到这里来。”
张原心里冷笑:“徽州巨商汪汝谦真是豪富啊,出手就是五千两,这纹银五千两约合后世人民币三、四
这绿裙美妇眸子在张原身上转,即娇笑万福道:“是山阴张公子吗,妾身姓徐,多次听修微说起公子,今日见,果然是风流倜傥解元郎,修微真有福气啊。”
张原淡淡道:“徐姑娘到厅上坐吧。”这小脚女子,看她站着也真是受罪。
美妇徐安生谢过,如风摆柳般上厅坐定,道:“张公子想必也料到妾身来意,正如公子所料,妾身确是为汪秀才之事来——”边说话,边看着张原脸色。
张原不动声色,道:“你说。”
这时张若曦从内院出来,见到这绿裙美妇与张原对坐说话,很是诧异,张原解释道:“姐姐,这是修微友人——”
无奈。”
王微将脸伏在张原肩窝里笑,腻声道:“介子相公,你很烦人呐。”边说话,手下滑,握住,扪弄,过会,整个人都滑下去,起先生涩,后渐圆熟,极尽吞吐,张原乐极,恍然春宫图上人——
……
翌日清晨,张原依然早早起身,正在洗漱,薛童从前院敲门进来,站在天井边仰头叫:“微姑,岳王庙徐姑姑要见你,已经在前院。”
王微正坐在妆奁台边梳妆,闻言下子站起来,叫声:“介子相公——”神色有些紧张。
美妇徐安生赶紧起身向张若曦施礼,张若曦还个礼,微微蹙眉,看这美妇风情就是风尘中人,修微现在是她张家人,与这些人都应该断绝往来,对张原道:“今日巳时初刻,布庄开张,你等下来帮。”说着带几个婢女、仆妇到前面店铺去。
张原向这美妇道:“徐姑娘请说吧。”
美妇徐安生见张原言语温和,胆气壮些,说道:“汪秀才托妾身代言,他是时糊涂,现已知悔,想求张公子宽恕,只要张公子肯宽恕,那什条件他都可以接受。”
张原道:“若非汪理直落网,汪汝谦岂会知悔,只怕已经是科场舞弊案罪犯,哪里还能坐在这里与姑娘说话。”
美妇徐安生赔笑道:“这种拙劣谣言如何能伤害得到张公子,是汪秀才鬼迷心窍才会这样害人不成反害己,恳请张公子宽恕他这回,自当结草衔环为报。”
张原点头道:“修微猜得对,这徐姓女子这大早就从西湖西岸赶来,应是为汪汝谦来求情,修微要见她吗?”
王微看着张原,说道:“这似乎不是该参与事。”
张原说道:“不妨见下,看她为汪汝谦说些什。”
王微道:“相公去见吧,既决定不参与,就不见她,免得说违心话,不能帮她,却也不能戏弄她,相公与她没有任何情分,该怎做就怎做好。”
张原笑,这女郎玲珑剔透呢,“嗯”声,下楼去,跟着薛童来到前院,就见个湖绿裙裳美妇扶着个小婢立在厅廊上,张原道:“修微尚未起床,不知姑娘找修微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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