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何至于此？”
汪汝谦唯唯。
韩敬又道：“虽然这次送银弄巧成拙，却也不必太忧虑，然明兄暂避
下，案子先让汪理直顶着，凭这事不能把你和董公子怎
样，张分守这点香火情还是有
。”停顿
下，又道：“钱谦益此次出京，途经无锡时上东林书院见邹元标和高攀龙，这次钱谦益取中举人有多人是常到东林听讲，像魏大中、祁彪佳更是高攀龙嫡系门生，翰社山阴社集，邹、高二人千里迢迢赶去，这不就是拉拢张原和翰社吗，此番翰社竟有二十八人高中，不管钱谦益有没有从中通关节，们都要揪住他、弹劾他，定要让他罢官解职——”
汪汝谦道：“中举者墨卷已经张贴出来，托人去看，翰社那些制艺中规中矩，实不好指摘。”
韩敬冷笑道：“文章高下不比武将较艺，谁文章能服天下人之口？班马欧苏都有人指摘，何况这些人八股文，这百二十名高中者制艺就真能比那些落榜者好，不见得啊不见得，这其间大有漏洞可钻——”
汪汝谦只想针对张原，而韩敬矛头是钱谦益，似乎有点不对路，不过现在汪汝谦也只有听韩敬，点头道：“那些落卷近日会发还给落第考生，可以联系那些八股文好却落第者要求磨勘试卷。”
韩敬点头微笑，汪汝谦损失万两银子与他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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