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微道:“这个并无规定,只是要打点那些官吏,少则四、五十两,多则、二百两——相公,这里有二百两银子积蓄,相公拿去吧。”
张原笑道:“岂有此理。”伸手下去在王微圆翘臀上拍记,手感真是绝妙,若不是时间有些紧,果断要来场隔山讨火,这时只有坐起身道:“赶紧起床,随去内守备府。”
……
辰时正,张原与王微乘车来到内守备府衙门,东厂百户柳高崖早在门前候着,拱手笑道:“公公在里面等着呢。”
邢隆见张原带着那旧院花魁来拜见他,笑呵呵道:“才子名妓,风流佳话啊,对,这就是去年小钟说要为你出资梳拢那两个花魁之吗,杂家见过面,却记不得,好,很好,好生服侍张公子,荣华富贵有得你享用。”这后面几句话是对王微说,王微唯唯称是。
不让张原乱动,说道:“都过正子时,相公今日奔波天,也倦吧,早点歇息,早点歇息。”柔声细语说会话,没听到张原应声,却听得轻微鼾声,睁眼看,张原就睡着,不禁偷笑,心道:“相公真是困呢,这快就睡去,相公是想要多陪会,后日就要启程北上,所以忙到三更,天还下着雪也要赶过来。”
这样想,王微心柔软得不行,眼泪蓄满眼眶,又怕眼泪滴到张原手臂上,动不敢动,过会,觉得眼泪收,轻轻凑过去在张原唇上吻下,含着笑,心想:“这是王微托付终身奇男子,很喜欢,真舍不得他离开——”半偎在张原怀里,不知不觉间也睡去。
……
张原睡眠质量向很好,昨夜虽然睡得很晚,但依旧在天色微明时醒来,精神饱满,低头看怀里王微还睡得很香,喉间发出轻微齁齁声,细密睫毛覆着眼睑,两道翠羽般精致眉毛纹丝不乱,据说非处眉毛会散乱,可知是胡说——
外面很冷,嘘气成雾,被窝里温暖让人留恋,张原也赖床,隔着层精棉小衣在王微细软腰肢上轻轻抚摸,感着这女郎肌肤温润细腻,听到廊上有轻微说话声,穆真真和蕙湘已经起床,穆真真总是很早就起来——
邢太监就吩咐摆酒,张原道:“晚生还要去祠部教坊司——”
邢太监道:“哪里需要张公子亲自去,杂家让人去把祠部主事和教坊司曹官唤来,就在这里把尊宠脱籍之事给办,张公子只管喝酒。”
在可以展现自己权力时候
王微睫毛扇动几下,好似倦飞无力蝶翅,美眸似开还闭,极尽娇慵媚态,张原忍不住在她酥胸上轻轻握,低笑道:“海棠春睡未足耶。”
王微缩着身子笑:“相公这早就醒。”趴着身子抬头透过纱帐看柳叶格窗棂透进晨曦,说道:“映着雪呢,才显得这亮,估计现在是正卯时,还很早,相公何时去教坊司?”
张原道:“先要去邢太监那里,若不是邢太监,那两个传教士还救不出来,请焦老师出面都不行,礼部沈侍郎只是推托。”
王微秀眉微蹙:“那相公岂不是开罪沈侍郎,祠部教坊司都是礼部管呢。”
张原道:“考虑到,所以们早就去,待沈榷回过神来们就已大功告成。”问:“脱籍大约要花费多少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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