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邮商人胆气壮,禀道:“几位举人老爷容禀,小人船上镇江香醋只有百二十坛,从镇江买进时毎坛是银四钱八分,有交易契证为凭。”
你随他们去钞关衙门就是,们随后便到。”
黄脸税吏瞪眼道:“这话何意?”
阮氏家仆阮正春反瞪这税吏,冷笑道:“就是说你要倒霉,这船十六位举人,踩也踩死你。”
这时舱中喝酒周墨农、张岱、文震孟几个都出来,询问是怎回事,阮正春便五十说,文震孟道:“南京户部姜主事是乡试同年,扬州钞关是姜主事管吧,们这就去见姜主事,定要严惩这两个税棍。”文震孟二十年前就已经是举人,与他同科举人有不少已身居高位——
那黑脸税吏见形势不妙,赶忙点头哈腰道歉,又搡那黄脸税吏把,黄脸税吏也忍气低头告罪——
张原道:“两位税差还没回答问题?”
那黑脸税吏答道:“这条三橹船有镇江香醋百六十坛,每坛市价银六钱五分,百六十坛就是百两银子,十五税,再加上过船税,也差不多就是八两六钱。”话锋转:“小人们不知这些香醋是几位举人老爷,误会误会。”向黄脸税吏使个眼色,二人齐躬身,就准备离开高邮商人三橹船——
张原道:“怎回事,这些香醋税分都不收?”
黄脸税吏心里恼恨:“都说不收香醋船税,你还想怎样,欺人太甚啊。”
张原道:“再算清楚点,该缴多少税还得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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