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原回到卧房,自拟个春秋题作篇五百字八股文,又看会书,已经是亥末时分,穆真真端热水进来服侍他洗漱,解衣上床,穆真真跪在床上将自己和少爷脱下衣袍叠好放在边,棉布裈裤包裹着健美丰盈长腿圆臀极是诱人,张原爱不释手,穆真真咬咬嘴唇,扭着身子回头道:“少爷,婢子想问件事——”
张原继续抚摸,口里道:“嗯,何事?”
穆真真嗫嚅道:“少爷,婢子服侍少爷这久,怎,怎,不能有孕呢?”说到最后几个字,满脸通红,脸埋在褥垫上,翘着圆硕丰臀,像只把头埋在沙子里鸵鸟——
张原笑起来,想必这问题困扰穆真真很久,今日说起澹然生宝宝事,穆真真终于禁不住发问,说道:“你才十七岁,虽然看上去已经长成,不过生孩子还是应该晚点好,对母婴都有好处。”
穆真真头不敢抬,鼻子贴着被褥,闷声问:“是婢子年幼生不出来吗,那西张绿梅才比婢子大岁,都生啊——”
让她出去玩,所以硬说头不痛、没发热——
小景徽吃点饭就回房去,傅氏让人煎药跟过去吩咐她吃药,前天药还有剂没有吃完,小景徽起先还说自己没病,不肯吃药,后来才央求母亲不要告诉爹爹她病,让傅氏好气又好笑:“为出去玩,就生病都不怕是吗。”
小景徽门牙漏风道:“娘亲千万不要责怪张公子姑父哦,都是小徽不乖,吹到冷风。”
傅氏笑嗔道:“少说两句吧,赶紧喝药。”
小景徽乖乖地把碗苦得麻嘴药汤喝,额角冒汗,有点想吐,强忍住,待张原来看望她时,她已经睡着,傅氏道:“不要紧,能出汗就好。”
张原笑,俯身过去在穆真真耳边说两句什,穆真真歪着头,睁大眼睛,先是惊讶,后是羞涩,眼睛水汪汪,裈裤却已被少爷褪下,爱抚番后就欢好起来,今夜穆真真格外兴奋,到后来要求少爷面对着她,手勾着少爷脖子,急剧喘息,眼睛看着少爷在努力耕耘自己,感觉少爷极坚极勃要像往常那样抽身而出时,她却搂着少爷脖颈不放,两条长腿更是紧紧交缠在少爷腰臀上,还往下压——
张原脱身不得,忍无可忍,喷薄而出。
穆真真喘喘地说道:“少爷,再过四天,婢子就十八岁。”
张原忍不住笑,笑好阵,方道:“真真,你还有这招啊,这是小盘龙棍吗。”
穆真真也吃吃地笑
张原到内兄商周祚书房坐会,说座师钱谦益丁忧离京之事,商周祚道:“也是今日才听人说起,钱翰林数月前升任左春坊庶子,若在京,明年春闱肯定也要当考官。”
张原问:“不知那春闱主考官都定下没有?”
商周祚道:“尚未确定,据往科惯例都是内阁大学士、礼部尚书任主考官。”又补充句:“你不用担心董玄宰、姚宗文,专心备考就是。”
张原道:“大兄说得是。”问:“大兄可知新任户科给事中杨文孺住在何处,他是房师,要去拜见。”
商周祚道:“杨涟杨文孺是吗,年初举廉吏第,刚直敢言,今日还上疏借山东灾情之事痛陈时弊,言词激烈,不如也——他应该就住在大明门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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