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摇头道:“没有。”
张原道:“这是小错误,无心之失,殿下应该宽容。”
朱由校点头道:“张先生说得是。”
仅得其下’,辈既为讲官,那自然要以圣贤大道来引导皇长孙,不然皇长孙就是熟读四书五经那也是有口无心。”
张原对孙承宗这话不敢苟同,孙承宗说道理是不错,但照孙承宗和周延儒教法,皇长孙对读书就完全没有兴趣,那样念书才是有口无心,说道:“孙大人,在下以为把皇长孙培养成圣贤那是极难,当年张江陵为帝师不可谓不严,亲手编写《帝鉴图说》谆谆教导,却又如何?”
张江陵就是张居正,张居正曾是万历皇帝老师,张原说这话实为大胆,有明显讥刺万历皇帝之意,也是在孙承宗面前他才会这说,不用深交就能知道个人品行,真好。
孙承宗并非迂阔腐儒,深知万历朝弊端,默然半晌后改口道:“张修撰这样也算是因材施教,权宜之计,先把皇长孙引导到读书路上来,能明事理、辨忠*就好。”
说过皇长孙事,张原就向孙承宗请教边塞军事,孙承宗见张原也关心边事,很是欣喜,番谈论之后,张原知道孙承宗也未把建虏努尔哈赤当作大敌,孙承宗这些年关注是蒙古威胁,张原心道:“连孙承宗这样深知兵法人也认为建州女真尚不致大患,这应该就是大明朝野共识,如何才能让国人猛醒呢,非得萨尔浒惨败吗?”
张原向孙承宗借几册兵书回去读,其中就有孙承宗游在边塞笔记,这是张原需要解。
……
七月十二,又轮到张原入宫进讲,张原还是教《千字文》,而昨日周延儒已经给皇长孙开讲《大学》,因为《千字文》已经快要教完,剩下部分由张原独自教授完毕即可。
三位讲官,朱由校最喜听张原课,这日休息时,朱由校对张原道:“张先生,昨日周先生教《大学》,对照着书本听周先生讲,察觉周先生讲漏个字——”
张原道:“殿下当时指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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