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天下,朱圣人说论语是入道之门、积德之基,望殿下认真学习。”
朱由校恭恭敬敬道:“是。”
张原讲半个多时辰论语,便让朱由校休息刻时,这时谈话就自由得多,朱由校还在后悔不该把什话都对周讲官说,差点害张先生——
张原微笑道:“殿下无须自责,是周讲官心机太深,论起来周讲官也是出于忠心,担心教导得不对。”
“唉。”朱由校长叹声,说道:“张先生真是太仁厚,周讲官那对付你,你却还为他说好话,连都为周讲官感到惭愧呢。”
十二岁皇长孙这时说话口气像成年人般,边钟本华暗暗点头,心道:“还得出阁读书啊,们内侍只是皇帝家奴,如何教导得哥儿,哥儿经孙承宗、张原教导不到月,就已明理许多,哥儿是很聪明,只是向失学,又整日担惊受怕,不知怎就爱上木工活——”
张原见皇长孙夸他仁厚,惭愧之念闪而逝,说道:“当时亦很气愤,但事后想想,做人总要诚心和气,要多想想别人优点和好处。”对这位未来天启帝就得这教育,要教得仁厚些才好。
这时听得客印月在殿外说道:“哥儿,现在是休息时候吗?”
朱由校喜道:“张先生,客嬷嬷给送点心来,张先生也起吃些吧。”
张原跟着朱由校走到殿廊上,就见客印月捧着个小漆盒在前,身后跟着个宫女,那宫女手里牵着个小女孩,却是上回万历皇帝召见众官时吓得失禁小公主朱徽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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