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印月笑吟吟道:“那状元郎为什摸小妇人奶,百般挑逗小妇人,这怎说?”
张原真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若他声张起来,或许能查出甘露饼中被人下药,但事涉宫闱秘闻,他就算不至于被问罪,但清誉肯定是毁,被贬出京是可以想见;
若是答应与客印月勾搭,看似可以渡过目前难关,而且这妇人也很诱惑,似乎是他很得便宜,但这种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旦泄露,他要身败名裂,而何况这妇人身份不简单,岂能被她捏住把柄;
而若是敷衍,佯作答应呢,这也是下策,客印月是皇长孙最亲近人,得罪客印月,那他此前处心积虑布置也基本白费,等到皇长孙即位,他就会和杨涟老师样死在锦衣卫诏狱中,到时候死难东林六君子变成七君子而已,其实客印月也不用等到皇长孙即位后才能报复他,现在到皇太子面前说他言行轻薄等等,皇太子虽不见得就会因面之词而降罪于他,但他这东宫讲官极有可能就做不成——
难道真就没有妥
吃惊,媚眼盈盈,却道:“张先生,小妇人并没有责怪你,你又何必急着找托辞呢。”
张原不敢在这里与客印月多啰唆,不管是郑贵妃送给皇太子甘露饼里有春药,还是这药是客印月下,他都没法理论,这是烂泥坑,陷进去就怎也没法洗清,必须尽快脱身,当下快步走到偏殿把剩下两块甘露饼用张纸包起来放在袖底,待要出门时,客印月却拦住他,很直接地道:“张先生,你方才为什摸小妇人奶?”
张原从未有过这般尴尬,这麻烦着实不小,拱手道:“客嬷嬷,是被*药所惑,时失手,客嬷嬷切莫在意。”
“什,时失手,你倒说得轻巧。”客印月提高声音道:“你方才又揉又捏是时失手?”说着,放下捂在胸前手,双乳尽露,红豆翘然,雪白粉腻好似涂层奶油,给张原感觉是那两团丰盈本就是奶浆酥酪灌成。
朱由校这个乳娘终于露出她强大面目,胸怀利器啊,张原道:“是过错,那客嬷嬷要如何补救,请说?”
客印月“吃吃”低笑,并不把胸衣掩起,反正她露惯,靠近过来腻声道:“小妇人仰慕状元郎年轻俊俏,官高多才,若能与状元郎亲近回,那小妇人死也甘心。”
客印月高耸酥胸进逼,很强大压迫啊,张原抵挡不得,退后两步道:“客嬷嬷,与你并无仇怨,你为何要把逼向死路?”
客印月倒没有贴身上来,离张原三尺站住道:“就想与状元郎相好回,并无恶意,小小乳娘为什要害状元郎呢,没道理啊,无非是想请状元郎以后多关照小妇人些罢,小妇人以前也不敢这想,但状元郎方才把小妇人两只奶子又摸又捏,小妇人心火都给勾起来,状元公善始当然要善终——若状元郎觉得这里相好不妥,那明日小妇人在钟公公外宅等你,如何?”
客印月说得很在理啊,循循善诱,简直称得上是善解人意,把张原种种顾虑打消,这妇人身子又如此白皙诱惑,张原有什理由拒绝?
这像是保定农妇吗,这像是普通乳娘吗,想到这妇人神秘身份,张原欲火渐熄,问道:“若不答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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