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印月道:“张先生以为提住小妇人把柄?”
张原道:“岂敢,只是想说人总会犯些小错,既往不咎就好,若今日之事闹将出去,虽然是被*药所惑,但名声肯定是坏,以后前程堪忧,就是客嬷嬷只怕也不能在宫里待下去,谁让你抛头露面,跑到文华殿来。”
善应对之策,他张原张介子救国大计要毁在这妇人手里?
有件事张原很不愿意此时说出来,可又实在无法拖延,必须要让客印月有所忌惮,当下试探道:“客嬷嬷祖居何地?”
这时候张原突然问出这句,客印月起先愕然,两只大而媚眼睛睁得更大,目光却渐渐凝定,有探询之意,反问:“张先生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张原微笑道:“看客嬷嬷人又美、又机智、又能识文断字,哪里像是普通农妇。”
这话说得客印月迟疑不定,心想:“这张原如何知道识字,他疑心什!”
张原察言观色,心里有底,说道:“客嬷嬷应该不是保定人,是与令弟客光先逃荒到保定吧,不然以客嬷嬷美色,岂会嫁作农妇——客嬷嬷莫急,与客嬷嬷往日无仇近日无怨,无意探究客嬷嬷出身,客嬷嬷谋求进宫无非是求荣华富贵而已,客嬷嬷对皇长孙疼爱有目共睹,没人能疑心什——”
“张先生,你到底想说什?”
客印月原先媚气十足眸子这时已是派冷厉,开始把大乳约束进红纱抹胸里,让张原奇怪是:这妇人现在神态竟有种冷艳和高贵,浑不似往日模样,即便此时正在收拾裙裳,也不觉得其卑微、狼狈。
张原道:“是想说今日不慎冒犯,请客嬷嬷包容,以后客嬷嬷有什吩咐定当尽力。”
客印月完全看不透眼前这个状元郎,她借此机会想勾引张原,是出于好奇和刺激,与状元郎偷情,想想都春心荡漾啊,二呢,也是想在外廷大臣中得到助力,她客印月也是胸有大志,可是张原为何会疑心到她来历,虽然她自信外人不可能知晓她来历,但这总是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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